陳延突然說話，他心驚了一下，沒想到聽到了。
“你不知道她家的事麼？”周錦楊反問。
兩人眼睛還望著臺上，分秒不移。
“沒人和我說過。”
周錦楊笑了一聲，隨後嘆了一口氣，一手握拳托腮，像極了一個故事多的人。
周喃翹臀拍手，披散的頭發被幾根長劉海擋在濃豔的妝容上，性感至極。
陳延從口袋拿出手機，在螢幕上點了幾下，便豎起蓋在他的肚子上，手扶著機尾。
“兩年前爸死了，欠下30多萬的債，那年，我姐才18。”周錦楊音度緩緩，像是在訴說一段漫長的故事，“他就不是個好東西，毀了這麼個漂亮姑娘。”
旁邊的人沒搭話，只是靜靜聽著。
最後，周錦楊嘆氣道：“我也為她抱不平。”
周喃與前邊出場的性子完全不同，一個端莊高貴，一個放蕩不羈，可不管從什麼方面看，她眼子底下都是野，。
很快，音樂到了尾聲，他們在最後一個動作停下時，臺下傳來這麼多場以來最響亮的掌聲。
氛圍感被他們帶動起來，變得不那麼枯燥乏味。
領導在這場，睏意全無，眼中在臺上有了心中的人選。
這時，陳延起身，被周錦楊叫住。
“去哪？”
“廁所。”
說完便走了。
天眼視角轉移，陳延在後臺出現。
“江師，接著。”他從抱在胸前的一堆水中抽出一瓶，向個個成全拋了瓶，隨後，把最後一瓶擰開最緊的地方遞給周喃。
“謝了，放桌子上先。”周喃接過水沒有喝，繞過陳延坐在化妝臺的椅子那。
他也就緊跟在身後，她旁邊沒有位置坐了，便靠在臺邊，就是不想和周喃分開，自時周喃下來後眼睛就沒離開過她身上，好在有墨鏡，只有他自己知道。
“直接喊我江枳就行，江師聽起來像‘僵屍’。”江枳猛炫一大口，爽快得不行，但還是糾正陳延。
“行。”陳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