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喃？”片刻確認才叫出名字。
“好久不見，林池。”
“這位是？”林池注意到她旁邊的人，大夏天的裝扮有些奇怪。
“陳延，是朋友。”
她轉頭和陳延介紹。
“這位是我的高中朋友，林池。”
“你好。”陳延問候。
“噢噢，你好。”
眼看問候完他們沒了話，陳延知道有難言之隱，和周喃藉口去廁所離開了。
周喃點點頭。
林池同她一起上了綜合樓二樓的走廊，身後就是音樂室，但門是緊閉的。
林池點上一根煙，周喃隨後叼上，打火機只有一個，林池幫她點上火。
走廊的空氣隨著他們一呼一吸變得煙霧繚繞。
“你當初怎麼走了也不說一聲呢？”林池望著周喃。
“本來要說的，但手機壞了。原來的房子賣了抵債，連夜搬的東西，來不及。”周喃雙手自然放在圍欄上，低著頭，看下面人來匆匆地步伐，“對不起。”
林池收回眼，淡聲道：“說什麼對不起，你又沒做錯事。”
停頓一會兒，接著，“之後我向你的鄰居打聽到一些你的事，要我說，你爸真的不是人，死了活該。所以搬家後，你大學在哪讀？”
“沒上。”
“沒上？”林池皺眉，聲音提高。
“嗯。”
“艹了，死家夥還是死早了，為什麼老天爺折磨折磨他再死？麻蛋的。”林池罵臭。
周喃沒反應，還僵著那姿勢，煙慢慢燒盡，沒吸幾口。
“行了行了，不提了，你把煙頭拿進來點，等等煙灰掉人頭上。”林池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