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
男人捂著頭慘叫,倒在地上,包廂頓時安靜,探頭看過來,有人蹲下檢視傷勢,有人詢問。
“臭娘們兒,幹什麼?!”
周喃手裡握著斷了的瓶頸,溫林亓站起來將她擋在身後。
“再摸,小心老子剁了你的手。”周喃表情陰狠,正愁沒人發洩,竟有人自個兒找上門來。
周喃繞過溫林亓,一把拽著他的衣領,將人拖起來,額頭破皮流血,一路滑落在臉上,他很憤怒,“d,我摸我買的女人怎麼了?哎——”
語閉嘴未合上,周喃一拳掄去,人再次倒在地上,腦子已經眩暈無比,還沒緩過來,一腳兩腳,頭部瞬間鼻青臉腫。
溫林亓來拉她,但周喃氣到爆炸,旁人的話一句也聽不進。
直到踹爽後,周喃想起什麼,隨手拾起一個酒瓶,把他的手攤開,對著便敲了上去,男人吃痛縮回,酒瓶底部裂開,玻璃碎成倒刺,他嘴裡求饒,喊著陸津連要他幫忙阻止。
意料之外,陸津連並不站在男人那邊,反倒看著這場鬧劇看得津津有味,目光都被周喃吸引走。
“曹嶼航,你不該惹她,她打你都是你的福氣。”陸津連抽了一口煙。
話說到這份上,明眼人懂得都懂,意思就是這女人老大現在罩著,誰敢幫曹嶼航誰就和老大對立。
周喃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他,收回去的手再次拽平放出,為了防止又縮回去,她踩著曹宇航的手臂,瓶底的倒刺狠狠紮向手心,她很用力,不管顧他的死活,他在嘶喊,卻沒有人感上前幫他,直到倒刺快要穿過手背才收手。
這才是她,久違的快樂舒暢。她喜歡那種將賤人折磨到死的快感,周喃相信惡人有惡報,也相信那些對她犯賤的人,惡報由她返回去。
些許血液沾染到周喃的指骨,想去躺洗手間,奈何不知道路,轉頭問了溫林亓,她搖頭,作罷,打算自己去找。
抬步兩米,陸津連在身後傳出話來。
“我帶你去。”
……
這頓飯吃到晚上十一點,陸津連才開口散場,周喃肌肉坐到麻痺了,想著回去洗個澡就睡覺,但他又打碎了她這個念頭。
陸津連叫她跟著,帶到地下停車場,開門坐進去,車子很快啟動行駛在路面,他沒說什麼,周喃便以為他是要送她回家。
可到半路,發現窗外場景跟回去的不一樣,才對此懷疑,周喃問他要去哪。
“去染頭,把你那狗啃的發色染了。”陸津連瞥了她一眼,視線又移回前面的路,“給你一個星期準備,一個星期後上臺演出,我會給你準備格棋最響亮的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