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她問。
“我這樣做還看不出來嗎？”賢海文驀地一笑。
周喃不懂，眼神古怪地望他。
見她真的不懂，解釋說：“你是老大的人，我不敢動，我還得看好你。”
“……”周喃語塞一下，“所以你們老大說能把u盤給我你怎麼不給？”
賢海文開啟鐵門，生鏽的卡環推開時發出打擾寧靜的作響，他們在沙發上坐下，給周喃也斟了一杯茶。
環顧四周，這間房的裝飾比剛剛那要好許多，傢俱齊全，也現代，連頭頂都安上煙霧報警器，看來安全措施到位。
他率先落座，茶幾翻轉一個倒扣玻璃杯，開瓶器飽滿的砰一聲脫離瓶口，紅色的酒水斟至三分之二，一陣小氣泡湧上，又很快消失，杯子推給周喃。
“不著急。”賢海文情緒淡定，倒像真的不敢輕易動周喃，“喝口好的潤潤嗓。”
周喃無聲掃一眼，沒有坐沙發，只是站著，拿起杯子，“看來陸津連給你的夥食夠好啊。”
“哪裡的話。”賢海文把扣在腰上的鑰匙鏈取下放在她面前，眼神不詳地撇了一眼，嘴角勾起不適的笑。
要是不瞎的，周喃已經看到明晃晃在鑰匙裡躺著一個刻著b的u盤。
賢海文看著深不可測，並不明白他這樣做的目的，周喃經過教訓，不再敢輕舉妄動，手中的酒也沒敢喝。
“我不明白，賢海文。”
聽到話，賢海文忽然狂笑，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有趣笑話。
“這不是你要的東西嗎？和我做，我就給你。”
賢海文勾著嘴，惡像展露無遺，有凝視地目光從上往下打量，給人一種汗毛直立的危機感。
禽獸。
下一秒，周喃把酒杯砸向賢海文，紅色的液體頭流到腳，額頭磕出一個較大的傷口，兩種顏色神似相混，沾濕暈染他的西服。
他空捂著腦袋，不敢觸碰，眼睛被酒水侵入睜不開眼，周喃順勢拿走桌上的一整串鑰匙，轉身準備離去，又折返回賢海文身邊，把電腦也帶走。
賢海文眼看人要走，大喊，門外一下子湧進來十幾名男性，房間瞬間被擁滿，佔地變得擁擠，周喃逼迫回到桌前。
“別想耍什麼花樣，我特地叫這麼多幫手壓制你，就是因為知道酒店大樓那次，竟然一個人能制服這麼多男性逃脫。”賢海文眯著一隻眼睜著一隻眼，狼狽極了。
“賢海文，你還是輕敵了。”
說完，周喃沖向茶幾，將桌上的大幾瓶含有酒精的飲品全部扔向房間所有地方，每人身上都粘了些。
其中一名男人跑過去抓住周喃的手臂，她早就收了一個打火機，輕輕打燃，男人身上沾到酒水的地方瞬間蔓延全身燃起火，地面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