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貪酒的人,第一次喝酒就出這麼大的事,於麗的態度讓狗蛋心裡發沉。
倆人第二天早上才到了於麗家,於麗父母看見女兒回來了還很高興。
狗蛋進屋就跪在了於麗父母面前,於父於母嚇一跳,都去看閨女。
於麗羞於啟齒,只埋在她娘懷裡哭,哭的身子直顫抖。
狗蛋咬咬牙就把自己喝醉酒跑錯了屋說了,於麗娘嗷一聲大哭,於麗爹拿起棍就夯狗蛋,於麗的大哥也上去揍狗蛋。
於麗大嫂在旁邊大喊:“爹,別打了,別打了,要出人命了。”
於麗爹氣極,下手也狠,閨女才插隊半年,半夜就被這莊稼漢子爬了床,什麼喝醉了不知道咋回事,都是藉口!
旁邊的狗蛋也不躲,他知道於麗父母生氣,這事
怪他喝醉了酒,也不再辯解,就任由倆人打他。
於麗的娘跟於麗抱在一起痛哭。
於母抱著閨女頭,只覺得心口升起一片怒海,灼燒的她想要殺了那男人的心都有。
於家大嫂嚇的臉發白,要是打死人是要被槍斃的!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她爹發那麼大的火,狗蛋的臉都打腫了,嘴角都往外面吐血,眼看著腿也瘸了。
“不要再打了!”
“送看守所!槍斃!槍斃了他!”於母猩紅著一雙眼,惡狠狠的指著狗蛋。
狗蛋一張臉變得煞白。
沈家村。
村長也在心裡琢磨於麗的事。
他都不用出門打聽,用腦子想想就知道村裡人咋傳於麗跟狗蛋的事。
於麗這不適合當老師了啊,村裡孩子,特別男娃子,一個比一個調皮,於麗出了這樣的事,還咋管得了孩子?
而且她跟狗蛋家說不定還有的掰扯,也耽誤她上課,可剩下倆男知青,讓誰去,不讓誰去的,也得罪人。
村長在心裡琢磨琢磨,決定召集大家夥問問。
村長就通知村裡開始交學費了,說過兩天跟村支書倆人去買書去。
村裡騰出來的屋子裡,擺放了十幾個課桌,跟長條木凳子。
給孩子交費的大人坐在長條木凳子上t,瞧熱鬧的人在門外面看。
村支書跟村長坐在講臺上面。
“咳咳,安靜,安靜,聽我說。”村支書拍了拍桌子,“一個接著一個的上來交費,排隊交,不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