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也是個疼媳婦的,謝晚凝說的他都記在心裡。
二寶站在旁邊,不耐煩地踢踢地面,希望能夠吸引他孃的注意。他看著謝晚凝和清河一直聊天,心裡有些不滿。
二寶擰著眉毛,抬頭看他娘:“娘,你跟舅舅說好久的話就,爹說不讓你吹風,你怎麼不聽話。”
“你忘了你昨天夜裡發燒去打針嗎?”
清河聽二寶說謝晚凝生病了,昨天夜裡還去打針,也立刻緊張起來。要是普通感冒,應該不會這麼著急,半夜還往衛生院跑,聽著意思是還打了針。
“姐,外面風挺t大的,咱先進去說。”清河拉著謝晚凝往屋裡走。
謝晚凝也沒逞強,她現在還是沒什麼精神的,院子裡的風吹的她頭疼。
到了屋裡,清河認真瞅了兩眼謝晚凝的臉,瞧著臉色是不大好。
“姐,你咋病了?瞧著臉上都沒有氣色。”
還不待謝晚凝說什麼,二寶在旁邊就氣憤的嚷嚷起來:“還不是怪姥!”
“她來我們家欺負我娘,把我娘都氣哭了!還把我娘嚇著了,半夜發高燒呢。”
謝晚凝拉了一把二寶,示意他閉嘴。二寶看看娘,又看看清河舅舅,隨後冷哼一聲,把頭扭到一邊生氣了。
他並沒有覺得自己說錯了,本來就是姥把娘氣病的。
謝晚凝雖然生她娘氣,但是還不到把她氣病的程度,她現在日子過的好好的,將來還打算拼拼事業呢。
謝晚凝:“別聽他瞎說。”
“我應該是晌午睡覺的時候沒蓋好。”
清河不信:“咱娘來幹什麼?大寶怎麼說她把你氣哭了?”
他娘不是挺疼他姐的嗎?平時都沒瞧見跟他姐說過重話。
謝晚凝不想提她,心裡那道口子已經結痂,不想提起來給自己添堵:“你自己去問她吧。”
既然二寶提出來,謝晚凝也想跟清河透個底,她不可能再認他們了:“清河,以後我是不會再回孃家的,你要認我這個姐,那咱倆就繼續走動,你要是不認,那也不用來往了。”
這話可就有些狠了,清河一臉詫異的看著謝晚凝,直覺是有事,這裡面肯定是發生了大事,不然他姐怎麼會連娘都不管了。
“姐,你說啥胡話呢,我怎麼會不認你!”
他不認謝青山那個哥才是真的,那就不是當大哥的,就是個領居也沒有這樣坑自己親弟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