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祖卡火箭筒和80毫米迫擊炮的價格,價格上那也是一點都不便宜;最後人家說明了不講價,法幣這玩意人家也不要,只要現大洋和小黃魚這些。
不過我們手裡的磺胺粉和青黴素,基本是等同於小黃魚一樣的硬通貨。
可就是這次過來之前,大家不是尋思著是會去扮演大兵,進攻鬼子把守的硫磺島麼?所以,就只帶了不多的一點藥品過來。
襪子、花露水這些在雙慶那種大城市,價格上倒是挺貴,但是前線賣不上什麼高價。
所以就算把藥品和襪子、花露水這些,全部拿出去交易,也沒有辦法給戰隊完成換裝;哪怕換裝二分之一的程度,我看也是有些夠嗆。”
聽到了這裡後,胡彪為此沉思了起來。
本次攜帶的藥品,自然不能全部拿出去交易完了,不然到時候中州戰隊的傷員,受傷了之後怎麼辦?
要知道這年頭要是不走運,稍微一個傷口感染的傷勢,都可能要了一條壯漢的性命
同時,胡彪面對著當前戰隊的糟糕情況,其實並不是多麼的後悔,後悔著當時因為麻痺大意,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又或者說,他不是不後悔。
而是主要是他明白,現在後悔也晚了。
既然事已至此,那麼沮喪、後悔這些負面情緒就沒有必要了,除了影響自己的判斷力沒有任何益處,還是如何解決問題更為重要。
等到戰後,再去好好總結一下,吸收本次任務中出現的重大教訓吧。
一番思索、少頃之後胡彪在靈光一閃下,忽然就是有了主意,想到了如何解決當前戰隊面對的裝備問題。
他對著大忽悠,如此的吩咐了起來:
“你現在去找一下骨科醫生和黑中醫,這次的藥品都是他們兩人收著了;就說是我說的,讓他們將三分之一的磺胺粉和青黴素拿出來。
然後,今晚你帶上幾個人做幫手,就去找那些軍需官們,把一部分裝備弄過來再說。”
說到這裡,胡彪很是嫌棄地看了一眼手裡,塗了好些槍油都之後,貌似依然沒起到作用的水連珠。
嘴裡吐槽了一句:“用這種破槍打仗,那不是扯淡麼。”
當然他也知道一點,現在我兔的很多地方部隊手裡,這種樣式的破槍多了去了,一樣靠著這樣的武器打鬼子。
只是好像闊氣過後的人家一樣,現在再讓胡彪用這樣的破槍,真心有點不習慣。
在胡彪的交代之下,大忽悠皺著眉頭吐槽了起來:
“三分之一,這麼一點的青黴素和磺胺粉數量,就是用來買點山寨貨,才能弄幾支衝鋒槍回來,其他人的裝備怎麼辦?
總不能用那些膛線都快沒有,一開槍子彈都不知道飛哪裡去的破槍戰鬥吧?”
“當然不會,會有熱心人給我們送來全套大兵裝備的。”看著天邊的晚霞,一臉神神秘秘的胡彪,那是信心滿滿的說起來。
之所以這樣,那是胡彪相信著一點:
只要中洲戰隊手裡,這種高達了800萬超高單位的青黴素,一旦在市場上就此投放了出去,在黑市中流通起來了後。
那些早在淞滬會戰時期,就惦記著這些東西來源渠道和相關技術的大家族們,一定會聞著金錢的味道,像狗一樣是找上門來。
到時候就是胡彪想辦法,好好忽悠一下他們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