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又一次的漢字仗著體型,又將著鬼子壓在了他身下。
只是在他的一隻左手虎口死死掐住了那鬼子脖子,另一隻右手在身邊扒拉著,打算檢點石頭、鋼盔等堅硬物體,砸死這麼一個對手的時候。
一柄鋒利的刺刀刺穿了他的後背,神奇的避過了胸前的肋骨,從胸口冒出了一個尖尖。
知道自己這下死定的漢字在這一刻,做出了一個讓他自己都覺得瘋狂的事情來。
他露出了一口因為常年堅持早晚刷牙,而雪白的牙齒,一口咬在了那一位大尉的喉結之上。
用盡了全力,包括在劇痛下激發出了的最後一絲力氣,都是用上了的那種。
隨後,他能感覺到一支溼漉漉的腳底板,用力的踩到了自己背上後,將那麼一柄刺刀抽了出去,再度的捅了進來。
一次、兩次、三次,也是到了第三次的時候。
被揪著面孔朝天的漢字,已經是陷入了最後的彌留之中。
“特麼!這種參與任務世界的日子,也太過於刺激了一點吧?”某市的電力公司高層,在咽掉了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心中是這麼的想到。
就是到了這麼一個時候,這貨的嘴裡還是死死的咬著一個,已經是強行咬下來了的喉結。
而這麼一個喉結的主人了,無助的看著一名用著軍帽,死死捂住了自己傷口的手下士兵,卻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因為在他每一次的動嘴下,‘嘩嘩~’流血的那一個脖子傷口上,就出泛起了一陣血色的汽包來。
這樣的一個傷勢,在這年頭神仙來了也是救不活他……
打著、打著,胡彪就清楚的感受到了,因為自己身上不斷的受傷,所產生的一陣陣自己身上的劇痛。
還有戰友們因為受傷,又或者是臨死之前發出的慘叫,這些強烈的刺激之下。
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那什麼的後遺症就要發作了起來。
不過到了這麼一個時候,發作、就發作吧,已經是打出了真火的胡彪,覺得只要能殺光眼前的這些鬼子,他寧願付出自己的一切。
於是在其他人的觀察之下,胡彪這貨的身體暴漲了三分。
然後以完全不輸於旭風這個狂戰士,狂化之後的狀態戰鬥了起來。
這樣的情況,直到他在本能之中,找上了松山圭助這麼一個對手,算是讓雙方的最高指揮官來上了一場王隊王。
據說是武士世家出身的松山圭助,揮舞著手裡祖傳的武士刀。
在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嚎叫之中,撲向了這麼一個全身是血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