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在戰壕前那些被炮彈反覆蹂躪和掀起後,已經是相當鬆軟的泥土上。
這麼一眼看了下來,全是這些模樣淒涼無比的傷兵。
“特麼!這破玩意真心的叫一個難吃,我說?還有沒有那什麼赤小豆的米飯罐頭了,那玩意多少還算是人吃的啊~”
旭風在嘴裡用著虛弱的語氣,罵罵咧咧的嚷嚷出了一句。
同樣是在一個晚上的休息後,得益於他強悍的身體素質,旭風也是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同樣是在大口的吃著食物,滿足一下身體恢復的消耗。
與胡彪不同的是,因為現在還屬於狂化之後的虛弱期,再加上雙手因為骨折和骨裂,都吊在了脖子上。
所以現在這貨吃著罐頭的過程,還是一臉嫌棄的老同志破鑼,在喂著他吃了。
該說不說,破鑼這個老同志還挺幸運了。
在那麼一場戰鬥中,也就是腰桿子上被紮了那麼一刀,但是扎的不深、沒有傷到關鍵的大腰子。
另外在腦殼上捱了一槍托,讓大半邊臉包含了眼角的位置上,都是青腫了起來。
看起來是小模樣慘是悽慘了一點,但也看跟什麼人比了。
比起了戰隊中的其他人,這位老同志已經算是非常的幸運。
因此在安屠生的安排下,這個菜鳥傷員居然還要肩負起了照顧著旭風的任務;因為他和黑中醫,現在根本就是忙不過來。
就這樣,破鑼在自己吃了一罐這種巨難吃的牛肉罐頭後,又開始喂起來了旭風的早餐,起步最少五盒的那種。
哪怕這樣喂一個老爺們吃飯的事情,破鑼真心有些不習慣。
所以他在聞言之後,又挖了一大勺糊糊一般的玩意塞進了旭風的嘴巴里,堵住了這貨後續的吐槽之後。
嘴裡用著很是不耐煩的語氣,如此的說了起來:
“別做夢了,哪裡還有什麼赤小豆罐頭,早就被大家搶著吃完了。
另外到了這麼一個年頭,其實小鬼子的日子也是不好過了;40年以前的牛肉罐頭,鬼子們還都是真材實料,味道上真心不錯。
到了40年之後,拮据的鬼子們就往裡面摻牛血和澱粉了。
現在的話,估計裡面想要找到牛肉是別想了,那是海軍馬鹿才有的待遇,這些陸軍馬鹿們吃的玩意,全是牛血和牛雜加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混在一起,難吃是難吃了一點,不過營養成分上比較齊全吧?
所以為了你的傷勢恢復,多吃一點哈。”
這樣的一句話落下後,一眾戰隊中的重傷員們紛紛是哀聲嘆氣了起來。
包括了已經甦醒了過來,但是經常有些腦殼強烈眩暈,噁心想吐的假洋鬼子傑森;都是艱難的與這種糟糕的食物做起了鬥爭,比起了戰鬥還要艱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