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了白象在壓制對面,幾門50毫米的迫擊炮之餘。
幫忙打掉了一挺MG42通用機槍,起到了相當大的作用。
剩下的那些,也不敢趴在那裡肆無忌憚地開火,往往是打上一梭子的子彈後,立刻就會轉移陣地。
以免被這一挺兇殘的重機槍,打成了一坨的碎肉。
可以說反坦克小組,當前炸燬了那幾輛四號坦克,其中的功勞一部分要算在了他的腦殼上才行。
而在原罪的吆喝聲中,一個跌跌撞撞的人影在‘嗖嗖~’亂飛的流彈中,跑到了他的身邊。
拿起了邊上箱子裡的一條彈鏈,就往著機槍上送了過來。
原罪抬起了滿是灰層衣袖,抹了一把獨眼上的血水之後,才看清了這個穿著大兵卡其布軍裝的傢伙,原來是本次任務召喚而來的菜鳥德洛。
頓時,原罪才是想起了一個重要的事情。
夭壽了!替自己當著人肉槍架的另一個菜鳥鐵蛋,這個老鄉現在怎麼樣了?
想到了這裡,他飛快的扭頭看向了自己的左側,對著此刻跪坐在那裡,低著頭、死死抱著鋼管的鐵蛋問了一句:
“哥們,你還好吧?”
“不怎麼好。”在這樣回答的時候,鐵蛋抬起了一張在劇痛之下,表情已經扭曲起來的臉。
那啥!鐵蛋他之前也大概知道,ZB60重機槍這玩意開火的時候,後坐力一定很大,人肉槍架不是那麼好當的。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玩意的後坐力會是那麼大,這人肉槍架會是那麼的痛苦。
在原罪每一次的開火中,都是一次有力的撞擊,撞在了他的肚子上;次數稍微一多,他就能感覺自己的腸子都打結了起來。
五臟六腑的器官,似乎都被擠壓、翻轉了起來。
而更痛苦地方,還是現在已經刺進了肚子的那根鋼管。
最初的時候,他還是用著自己皮帶上的鐵釦,頂在了那一根扭曲槍架鋼管的一頭;以免有點鋒利的缺口,直接戳進了自己的肚子
可是沒有想到在連續的衝擊了之下,皮帶上的那一個鐵釦都被戳爛了。
在ZB60重機槍不斷開火,子彈打出了大概50幾發的時候,那玩意已經是戳進了他的肚子,至於有沒有戳爛腸子他不知道。
反正那種劇痛,這位現代位面國企的小領導,這輩子都是第一次體會。
雖然沒有對比過,但是鐵蛋相信一定比生娃娃都疼。
鐵蛋當前的痛苦模樣,明顯是將原罪這貨給嚇壞了;只是在他手足無措間,嘴裡瘋狂大叫著:
“老安、黑中醫,兩個癟犢子玩意,趕緊過來救人啊~”
嘴裡才是叫出一句,都沒有得到這兩個戰隊醫生的回應。
在‘咔嚓~’的一聲之中,鐵蛋在有些生疏的動作下,已經是幫忙安裝上了一條新的彈鏈。
然後,對面一挺MG42通用機槍趁著這邊換彈鏈的機會,將一串的子彈招呼了過來,讓鐵蛋的嘴裡先是發出了一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