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伏爾加格勒東岸的碼頭上,也就是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前,胡彪他們成功下船登岸的那一個位置上。
那是原本運送了胡彪他們渡河的那一些木船,經過了一番緊急的搶救之後。
準確地說,也就是臨時用一些木頭塞子敲打了進去,堵上了那些搶眼、讓這些木船不至於繼續露水。
又將船艙中傷員和屍體抬走後,裡面多餘的血水舀幹後。
這些看起來似乎在下一次的攻擊中,立刻就會散架的破船又裝上了好些傷員,開始從城中開始渡河撤退了。
期間,德棍們的遠端火炮又開始開火了,在河水中炸出了一個又一個巨大的水柱。
往往不用直接命中船隻,只要是達到了一個近失彈的效果,都能對這些小船,達成了一個毀滅般的效果來。
好在這麼一個過程中,對於那些船工們來說還是有些好訊息的。
那就是德棍們的飛機尚且沒有出現,他們不用面對著更危險的空襲。
而之所以,不等到晚上這麼一個更安全的時間上,才開始這樣的一個行動,那是在對岸的位置上,又有著上千號的新兵們集合了起來。
他們同樣需要儘快地過河,然後立刻展開一場進攻作戰。
所以,這些倒黴蛋會像是胡彪他們一樣,即將迎來一場九死一生的強渡行動。
能不能活著過河,一切都看天意如何了。
一時間,看到了此刻依然大量漂浮在了伏爾加河的水面上,那些數量眾多的船隻和人員的殘骸,以及顏色都微微發紅的河水。
這些等待過河的毛子新兵們,一個個的那叫一個面無人色。
其中,就包括了那一個頭上裹著頭巾、身上穿著長袍,腳上穿著拖鞋,疑似是中*東某地區的戰隊全體人員。
看著那一條代表了死亡的伏爾加河,戰隊的上下沒有任何人能輕鬆起來。
最終,他們那一位20多歲的年紀,臉上尚且戴著眼鏡的指揮官,一臉凝重的對著身邊的幾位核心隊員,嘴裡交代了起來:
“哈里夫、真特、慕沙、塞裡奇,我希望你們幾個血脈強者,能在等渡河的過程中,儘可能地照顧好那些普通的隊員,甚至是新加入的菜鳥。
因為我們小巴戰隊現在只有26人了,一旦人員低於20人,遭到了系統隨機的抹殺懲罰,到時候沒有任何人可以輕鬆起來。”
聞言之後,幾名小巴戰隊的核心成員,紛紛都是一臉嚴肅的點著頭。
嘴裡低聲地說了一句:“馬恩·布托指揮官大人,你就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