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一陣涼爽的山風吹拂下有點打瞌睡,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再說了,他們再今天白天的時間裡,他們剛剛打退了一次果軍的進攻。
讓果軍狼狽的退下之餘,在陣地上留下了數百具的屍體;所以連指揮官幕府將軍大人都說累,今天晚上那些才是遭受了慘敗的傢伙,應該不會再來了才對。
沒看到那些大人們,如今正在母堡中一邊喝著酒,一邊唱著能劇的段子了。
以至於聲音都傳到了他的耳朵裡,聽起來就知道這些大人們,現在一定是很是放鬆的樣子。
(能劇,一種島國的傳統戲劇,據說最初起源於8世紀的時期;但是不是真的,誰知道了?)
所以師太們的腦殼大師們摸的,他池田醒為什麼不能摸。
不對!應該是戰隊的大人們能明目張膽地放鬆,他池田醒為什麼不能偷偷地放鬆一下?
於是,當前掛著一箇中士軍銜池田醒,認為自己在這樣的特殊時刻,精神稍微放鬆一點,又或者說稍微走神一下也沒什麼。
頓時就算在隨後的時間裡,他打起了精神之後,他沒有認真進行警戒,而是想著自己什麼時候可以休息一下。
到時候去山腹位置的衛安所中,找找那些高麗來的衛安婦們放鬆一下。
一想到了這裡,這貨的心中忽然就很是有點期待了起來;要知道這種在現代位面的窮屌絲,到了現在連女朋友都沒有一個了。
甚至因為有限的收入,連去居酒屋花費的冤枉錢都不夠。
就在這樣放飛的思緒中,池田醒忽然在無意中,看到了讓他感到驚恐的一幕發生在了眼前。
那是在他身前20米左右的位置上,有著一個明哨的存在。
具體上,就是他記憶中來自群馬縣的北野橋,另外一個他不怎麼熟悉,應該是來自四國叫倉井涼夫計程車兵。
這兩個他當前手下,管理著的土著士兵出事了。
原本這兩人,一人操作著一臺探照燈,不斷地對著因為一場大戰之後,雷區、鐵絲網這些都被破壞的前沿陣地進行照射
一人的手裡端著步槍,隨時的準備開槍示警。
在他的記憶中,半分鐘之前兩人還湊在一起互相點菸,不知道說起了什麼後,嘴裡還發出了低俗的笑聲。
結果現在了?在忽然之間,這兩人在渾身一震之下,身體就是向著地面軟趴趴得倒了下去。
北野橋身上發生什麼池田醒不知道,但是藉助著探照燈的光芒,他能看到在倉井涼夫的腦門上多了一支弩箭。
那一支弩箭是那樣的鋒利和有力,以至於直接從倉井涼夫的嘴唇上一點射進去,一直從後腦勺穿透了出來。
看到了以上驚恐的一幕後,池田醒自然是明白這是敵人偷襲,需要馬上開槍示警。
問題是當前身體和精神的疲倦,讓他的動作比起了平時稍微得慢了那麼一些。
以至於比起了正常的反應,遲緩了那麼一秒的時間才是反應過來,將手指伸向了身前那一挺九六式輕機槍的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