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原本的時間線上,不知道有著多少先輩有著與我一樣的遭遇,都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都在為這樣的一個郭嘉而操勞著。
他們才是值得敬佩的人,他們可是沒有復活的可能。
比如說林工、林院*士,他為了我們的核*軍事和工業等事業,長達52年的時間裡隱姓埋名,默默地工作在自己的崗位上。
家人想要聯絡他,想要知道他在哪裡工作都沒有可能。
還有朱工、羅工、黃工、於工等不知道多少被人熟知,又或者是默默無聞,為這樣一個郭嘉和民*族崛起,燃燒了自己一生和一切的軍工先輩們。
他們每一個人的事蹟,都是我們拍馬難及的,
所以比起他們,我李慶陽做的這一點根本不算什麼。
好在身為他們在軍工方面的後輩,能如同他們一樣,有著這樣一次徹底燃燒自己的經歷,我感到非常榮幸……”
說著、說著,挖機佬越來越弱的聲音。
終於他的聲音,徹底地在楊東籬的耳朵中平息了下來。
僅僅是伸手探了一下挖機佬的鼻息,老楊就知道自己的隊友到了現在,已經是沒有了生命跡象。
這也是中洲戰隊有著歷史以來,第一個以這種方式和原因減員的成員。
看著失去了所有生命特徵的隊友,楊東籬沒有大聲地呼叫著,讓醫護人員們趕緊來搶救一下,也沒有為此傷心的嚎啕大哭。
甚至老楊同志連挖機佬,後續的一些儀式都沒有支援和參與的意思。
僅僅是用著小心的動作,給挖機佬腋了一下被子,將那一本黑色的筆記本和圓珠筆放在了枕頭邊上。
就好像對方僅僅是睡著了,而不是失去了生命已經一樣。
隨後,楊東籬就起身大步地走出了病房;出門之後就對著在門口等候,在之前飛機場接他的趙幹事,在嘴裡說到:
“趙幹事、麻煩送我去機場吧,順便幫我聯絡一下飛機馬上飛鄭城,我去那裡看看火車頭廠的準備工作。”
在說著這話的時候,楊東籬的表情無比的嚴肅。
那是他非常的清楚,在送走了挖機佬這樣一名隊友之後,對於隊友那些未完成的一份工作,就由他們活著的這些人來接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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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機佬走了,走得很安詳。”
在放下了手裡一份薄薄的電文之後,胡彪對著圍在了身邊,一眾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戰隊成員們,是如此地說到。
同時將一份說明了當時情況,也就是挖機佬臨死前所做一切內容的電文遞送了出去,讓其在一眾戰隊成員們的手裡傳遞了起來。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挖機佬掛掉之後,差不多10個小時的時間了。
更為準確地說,今天都是2月4號的凌晨4點,焦急的他們才接到了這樣一份,來自於老楊同志的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