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手掌上血液的溫度後,估計倒黴的阿木也是終於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涼了。
他帶著一臉的苦笑,鬆開了自己的一隻右手,顫抖著指向了那一挺‘破魔之搶’。
嘴巴張合之下,看樣子開始想要交代一下遺言了。
問題他才在一張嘴之後,喉嚨那一個位置加上了嘴巴里,除了大量鮮紅的血沫子不斷地湧現出來,連一個完整的字都說不出來。
反而因為這樣的一個動作,整個人那是說不出的痛苦。
見狀之下,幕後指揮使忍不住開口了,罵罵咧咧地嚷嚷了起來:
“行了!安心的嚥氣吧。
老子接過了這把槍的使用權後,會好心保管的;另外那一個戰果也算你的,老子的那一份我自己來。”
聽到了這樣的許諾之後,阿木臉上笑容瞬間就變得輕鬆了起來,很有一點他們指揮官胡彪,說變臉就變臉的個人風格。
然後,都不等幕後指揮是為了這樣一個變臉,嘴裡開口來吐槽一下。
阿木腦殼一歪就掛了,那是連半秒鐘都沒有耽擱,死得那叫一個相當的乾脆。
而幕後指揮使則是帶著滿腔的無語,開始再一次地行動了起來,主要是他明白‘破魔之槍’這種武器,也就是打對手一個出其不意。
在對方沒有提防的情況下,更容易地打出戰果。
一旦是對手有了防備,想要用這玩意乾死對方的強者,難度將會呈級數的上升。
問題是他剛才承諾的那些話已經甩出去了,老爺們一個唾沫一個釘,再難他幕後指揮使也告訴自己必須完成。
隨後的時間裡,這貨帶著一肚子的鬱悶情緒,在地上匍匐前進了幾步、拿起那一挺歪把子輕機槍後,開始重新地轉移戰鬥位置。
因為這一個機槍火力點,怕是已經被對手的狙擊手給盯上了。
在轉移的過程中,幕後指揮使的嘴裡大叫了起來,算是提出了一串的要求:
“特麼!給我來個副射手壓子彈。
還有、倉管你到底死了沒有?沒死的話,你倒是幹掉對方的狙擊手啊,要是不行你別佔著茅坑不拉屎,換其他的人來幹狙擊手~”
在這樣一陣殺豬一般的叫聲中,毛子戰隊的眾人,卻是再也不覺得這些中洲戰隊隊員們,都是一些土包子們了。
因為這一個叫得跟殺豬一樣的傢伙,僅僅是憑藉著剛才幹掉一個北歐戰隊核心強者的戰果。
任何系統戰隊的成員,都必須給予一些足夠的敬意。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中洲戰隊這些土包子們的優秀表現,才是剛剛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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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管當然沒死了,這貨雖然今天有點倒黴。
在剛開打的時候,就被一發90毫米坦克炮爆炸的威力,直接在腦門上開了一個瓢,算是當場掛彩。
但是對於中洲戰隊的人來說,這種不會死、也不耽誤開槍的傷勢,完全屬於小傷的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