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滋滋地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尚且是從土雞部隊手裡,繳獲的‘月神牌’稀罕香菸。
擦亮了火柴給自己點燃了一根之後,胡彪將剩下地向著身邊的眾人遞送了過去,一圈下來之後連煙盒子都沒有了。
甚至在抽著煙的工夫裡,胡彪還尋思著在自己的空間戒指中,好像還有著那麼二三十幾個罐頭,乾脆趁著現在這麼一個悠閒的工夫,讓大家一起分著吃掉好了。
也算是讓這裡的好些人,能夠做上一個飽死鬼。
想到了之後,胡彪就將心神放在那一個空間戒指中去了。
結果這才發現在戒指的角落中,居然還有著一個老式的唱片機,一套老式的喇叭、話筒,以及備用的鉛酸電瓶,一直被自己遺忘掉了。
這一些東西,還是當初打進了漢*城之後,在李承*晚的老巢里弄到手的。
刻意的收起來、帶回去,當然不是為了賣錢;而是打算送給了柳秘書這一個妹子,她就喜歡這樣一些資產小姐的調調。
而在看到了這樣的一套東西之後,胡彪頓時在心念一動之後,將這些玩意全部釋放了出來。
主要是在這樣一個時候,他想到了一個對於中洲戰隊老說,一直算是保留節目一般操作。
具體上,就好像在當初淞滬戰場的羅店之戰,又或者是松山之戰他們被圍住之後,用著大喇叭開始對著對手喊話、罵街這些動作。
總之,自己怎麼開心怎麼來就是了。
帶著這樣的一個想法,胡彪很快就是手腳麻利的忙活之下,將大喇叭、話筒、鉛酸電瓶這些連線好了。
如同村頭開大會一樣,胡彪先是對著話筒‘喂喂~’了兩聲,算是驗證了一下接通了之後。
然後對著身邊的旭風,嘴裡滿是嘚瑟地交代了起來:
“時間有限啊,所以每人只有1分鐘的時間,老規矩!不管你想說點什麼、又或者是想要罵街都行,都隨便你了。”
不曾想到,上次在松山要塞的時候,還用著一口湘省嶽州口音。
親切問候了鬼子三分鐘的時間,算是強烈表達了一番想要與鬼子家的女性親屬,發生一場強行兩性關係的旭風。
這貨現在聞言了時候,卻是將腦殼搖到了飛起。
同時,嘴裡也在不停地說到:“開玩笑了!哥們我可是一個文明人,現場這麼多媒體的朋友們在了。
罵街?這多不合適,也不符合我的氣質啊。”
一聽這話,胡彪差點給氣樂了呢,這都是什麼時候了,這貨居然還有這麼的臭講究,還有媒體的朋友在,有人認識你不?
隨後,胡彪決定不去慣著旭風,這麼一個臭講究的毛病,把這一個好機會留給其他人。
結果了?不但是他手下的一眾貨色們,紛紛的將腦殼同樣是搖到了飛起的一個地步;就連毛子戰隊現在的倖存者,也是同樣的一個表現。
沒有人願意讓自己臨死前粗魯的形象,被眾多的一些新聞媒體,直接地記錄了下來,搞得好像那什麼偶像包袱一般。
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胡彪只能是換了一個思路,重新地提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