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思著宿醉之後的緩解,無非也就是葡萄糖中加上一點維生素b輸液,實在沒有什麼技術要求,什麼地方都能做之後。
老黑早就向著衛生所,一路繼續地走了過去。
隨著距離不斷地接近,他能聽到陣陣喧鬧的聲音傳遞到耳朵裡,一時間很有一些心煩意亂了起來。
最終,等到他推開了大門後,更是連眉頭都重重皺了起來。
只見是在一群打扮流裡流氣的小年輕,正圍在了進門的一間大廳之中;為首的一個敞開了胸口的傢伙,正死死拉著一個小護士打扮妹子的手。
臉上的笑容,一看就是很不正經的樣子。
似乎這些小年輕還有點後臺,因為衛生所的醫生和另外一個護士,根本不敢上前。
唯一那一個被拉住的妹子,在奮力地掙扎之中。
原本在這一個時候,老黑就是準備罵人,讓這些傢伙趕緊滾蛋的,但是在下一秒的時間之後,老黑的整個人都傻了。
理由很簡單,又或者是驚人的巧合。
在老黑看到了小護士那一張在驚恐之下,都快要哭出來的精緻小臉蛋後,他心中頓時有著一個說不出震撼。
甚至他的腦海中,一些早就是被壓制的記憶,在這一刻也是不受控制的被翻了出來。
那是他記憶中,永遠最為純潔的一道白月光。
那個女孩子是她的初戀,比他的年紀要小上1歲,是一個如同小白花一般漂亮和溫柔的女孩子。
用一句現代位面網路上的俏皮話來說,每當看到這一個妹子的時候。
當時還是一個青澀少年仔的老黑,就連未來孩子叫啥,在哪裡上幼兒園,長大後幹啥都快計劃好了。
可惜所謂的初戀,僅僅是老黑的剃頭挑子一頭熱。
這貨直到19年去演習的時候,在火車上喝多了才對這妹子發起了表白。
然後,然後就被婉拒了唄;為了這樣的一個事情,老黑這貨還難受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像是一條蔫掉了的狗尾巴草。
之後的時間裡,兩人之間雖然還有著聯絡,但老黑感覺總有些說不出尷尬。
甚至某一個晚上,夢到她跟自己告別,老黑這貨還在猛然地從睡夢中驚醒之後,發現枕頭都在不知不覺中被打溼了。
總之以上的種種,就像是絕大多數老爺們在青春期,所經歷的一些破事情。
總有一個無法得到、又無法忘懷的女人,並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在記憶中會越發的美好,成為心中一抹永遠無法淡忘的一抹白月光。
於是在反應來了之後,老黑髮現自己腦殼不疼了,胃裡也舒服了。
他帶著巨大的憤怒衝上去,衝向瞭如同冒犯了他逆鱗一樣的傢伙們,上前動手了。
也就是心中最後一點的理智告訴他,在當前敏感時期絕對不能弄出人命,所以強行的剋制住打死這些人的衝動。
在轉眼之後,地上躺滿了地上的一群人。
之後的時間裡,發生的一切對於老黑來說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連他自己事後想起來也是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