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開火的同時,一邊在心中吐槽著:“特麼!胡彪那一個孫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天上的無人機為什麼不開?
還有明明還剩下了好些溫壓彈,到了現在為什麼還不使用,胡彪這一個死撲街,這是想要留著等下崽子麼?
反正若是戰後,若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給他連翔都直接打出來。”
這麼嘀咕的時候,原罪的心中的意志是那麼堅定。
身為一個第一次任務,就加入了戰隊的資深老鳥;他就算不去看一眼車廂中的情況,也能想象到其中的場面:
在那一個幾乎無法躲閃、相對封閉的環境之下。
不斷有著子彈打穿了車廂,然後將一個個人類的軀體打得稀爛;飛濺血肉已經塗滿了車廂,血液在地板上有了薄薄的一層。
之所以這樣,那是更多的血跡已經順著車門流淌了出去,在車隊一路飛馳過了路面上,留下了一道務必清晰的血跡。
在這樣地獄一般的環境下,為了可以活下去,大家依然在咬牙戰鬥著。
所以原罪心中憋著一團巨大的火焰,哪怕他知道真要打起來,自己基本不是胡彪,這個已經有了高階金剛狼血脈強者的對手。
可誰叫他現在,就想著要好好打上胡彪一頓,又或者是被打也行。
只有這樣肉體上的痛苦,才能減輕掉心中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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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這些綠皮的怪物瘋了嗎?
胡彪這個死撲街怎麼想的,為什麼還使用溫壓彈,這一次大家帶過來的數量,不是還剩下不少麼?”
看著那些不顧自己的生死,往往就為了爭取一個衝過來、可以投擲手雷機會的獸人,居然是頂著14.5毫米口徑子彈往這邊衝。
然後一個又一個,直接被打死在車隊兩側了之後;但是後續的人員,依然是前赴後續的一個場面。
石破虜在頭皮發麻之中,嘴裡不由自主地嘀咕出了起來。
主要是他也算是參與了好些次系統任務了,這樣瘋狂的一種對手,尚且還算是第一次遇到。
可以說比起了當初鬼子們的豬突式攻擊,這些獸人戰士的作戰方式,還要更加瘋狂。
同時帶給他們的壓力也是更大,招架的也是更加艱難。
跟原罪一樣,石破虜這一個現代位面的社群阿sir,也算是中洲戰隊的資深老鳥了;同樣在本次的行動中,擔任核心火力點一般的高射機槍手。
當前他作戰的重心,同樣是防止獸人破壞卡車的行動能力。
所以知道自己當前責任重大,關係著車隊安危的石破虜,嘴裡吐槽歸吐槽,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都不慢。
微微調整了一下槍口,石破虜找到了下一個擊殺的目標。
將手中操作的一挺14.5毫米高射機槍,對著一輛裝飾的明顯更為豪華,也就是在車頭安裝了好幾個骷髏頭的摩托車,將一串子彈招呼了過去。
這上面的那一個牛頭人,少說也是一個十夫長級別的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