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費力氣了,我餵你。”
白明鏡放下手,張開嘴等著投餵。
任圖南拿了個草莓,抵到白明鏡唇邊。
草莓被白明鏡用牙齒咬下尖端的一塊,吞入口中,嘴角溢位一點殷紅的汁水。
任圖南直盯著那雙唇,還有唇齒之間隱約露出的粉紅舌尖,目光開始變得晦暗不明。
最後任圖南伸出指尖幫白明鏡擦掉了那一點汁液,之後再喂水果的時候根本不敢直視白明鏡。
他感覺自己的心思好齷齪,腦海中充斥著各種見不得光的陰暗念頭和淫|穢幻想。這個人對他的影響太大,讓他心裡所有的邪念都生了出來。
他想要這個人永遠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想要這個人脫離不了他的手心。他從來沒有這種恐怖的念頭,頭一次知道自己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因為白明鏡生病,任圖南除了出去吃飯跟他朋友們聊上幾句,其他時間基本都是在白明鏡的房間裡照顧人。
雖然任圖南說話不靠譜,但是卻把白明鏡照顧的非常妥帖,事無巨細。白明鏡恢複的也很快,等到第三天就徹底好了。
“本來是想出來玩的,沒想到咱倆的時間都浪費在床上了。”白明鏡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嘆了口氣。
任圖南雖然知道是生病躺在床上,但是還是抑制不住的聯想到別的方面,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臉,感覺自己現在太汙濁了。
“你怎麼了?”白明鏡眉頭微蹙。
“沒怎麼,就是忽然感覺,自己變成了…大人。”
“你不是早滿十八了嗎?”
“不是這個大人。”
“那是什麼?”
“你不懂。”
“……”
明明也是這個年齡段過來的,可是他居然搞不懂任圖南在想些什麼,白明鏡拍了拍任圖南的肩膀,“大人的世界就是這樣。”
“你也這樣嗎?”任圖南瞪大了眼睛問道。
雖然不知道是在說什麼,但白明鏡還是點了點頭。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任圖南心中糾結。
“沒什麼不好。”
“那你介意嗎?”
“我介意什麼?”白明鏡撓頭。
“沒什麼…”任圖南看著白明鏡大概是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意|淫,更心虛了。
“你們倆幹嘛呢?”葉一荷走過來坐到兩人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