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穿著一樣款式的t恤和沙灘褲,腳上穿著人字拖,都是相當隨意的打扮。
白明鏡無所謂穿什麼,所以任圖南幹脆買了一樣的衣服,過過穿情侶裝的癮。
“還用戴口罩嗎?”任圖南掏出包裡的口罩詢問道。
白明鏡不喜歡臉上蒙著東西的感覺,何況這邊的天氣還這麼熱,更是不想戴了,於是搖了搖頭,“不用吧,這邊應該沒什麼認識我的人。”說完白明鏡就走到岸邊寫下兩個大字——煩惱。
海水來回一趟,把剛剛寫的兩個字帶走了,白明鏡露出一個欣慰的微笑。任圖南喜歡他,他也喜歡任圖南,雙方沒有矛盾和隔閡,沒有什麼比兩情相悅、心意相通更美好的了。
任圖南瞧見了白明鏡的操作覺得很有意義,於是跟風也寫了這兩個字,海水漫過來,沖走了一個“惱”字,只剩下一個“煩”。
任圖南臉都黑了,“為什麼?大海它針對我!”
白明鏡“噗”的笑出聲,拍了拍任圖南的肩膀,剛想安撫,就看到一隻小螃蟹爬了過來,因為被任圖南擋住了去路,伸出鉗子夾了夾任圖南的腳趾頭。
“啊!”任圖南大叫一聲,把小螃蟹甩掉了。
這次白明鏡笑得直不起腰,笑完之後才對任圖南開口道,“你有點眼力見,下次別擋了人家路了。”
任圖南被夾的不嚴重,連肉皮都沒破。那小螃蟹的鉗子也就瓶蓋大,更沒什麼力氣,不過侮辱性極強,把任圖南氣的不行,非要把那個小螃蟹抓住吃掉。
白明鏡拽住氣急敗壞的任圖南,朝著岸邊的小吃街走去,“別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我要吃螃蟹!”
“好好好,吃螃蟹!”
a國的飲食跟國內有很大不同,還會用水果烹飪,白明鏡感覺很新鮮,嘗著味道不錯,吃了不少。
任圖南手拿著螃蟹腿,咔嚓咔嚓的掰開,把肉拆出來遞給白明鏡,見白明鏡吃得津津有味才慢悠悠的給自己拆。
一頓飯吃完兩人都十分滿足,癱在椅子上不想動彈,等到天色漸暗才慢慢散步回了酒店。
酒店是任圖南訂的,海景房,不過裝修成了原始風,陽臺上的欄杆都是木頭的,別有一番情調。
白明鏡洗完澡穿上浴袍,又從冰箱拿了瓶飲料,趿拉著拖鞋走到陽臺上,瞧見上面擺放的沙灘椅,一屁股坐了上去,口中還哼著歌。
晚上溫度降了不少,沒了下午時的酷熱,白明鏡看著夜色中的大海,感覺前所未有的寧靜。喝了口飲料,清爽的味道更是讓人無比的滿足,要是時間能在這一刻停止就好了。
這一年的工作都很忙,基本沒什麼時間休息,和任圖南也是聚少離多,現在好不容易放次假,白明鏡十分珍惜。
任圖南收拾好也從浴室走了出來,看到白明鏡沒在床上,四下轉了一圈,結果沒瞧見人,任圖南著急的喊了幾聲,“明鏡!白明鏡!你在哪啊?”
白明鏡聽著任圖南的聲音像是慌了,趕緊把拿飲料的手舉了舉,“祖宗,別喊了,我在這呢!”
任圖南瞧見白明鏡安逸的坐在椅子上喝著飲料,小聲抱怨道,“你在屋裡還不吭聲,我還以為你讓人綁跑了。”說完任圖南也走到陽臺,坐到白明鏡身旁的椅子上。
“這地方會綁我的估計只有你。”
任圖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手伸到白明鏡的大腿上摸了摸,“我哪有那麼禽獸?”
白明鏡哼了一聲,顯然是不認同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