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
任圖南忽然像是想起什麼,開啟手機搜了搜自己的名字,看到某度某科居然有自己的詞條也激動了一下,點開看了看只有簡單的幾句介紹,但是有一句卻被重點加粗了,“疑似白明鏡同性戀人。”
任圖南撇了撇嘴,又搜了搜白明鏡。
白明鏡的新聞就多了去了,最近的是一條八卦,《白明鏡同性戀人疑似車禍失憶》,點開內容看了看,估計是車禍那天白明鏡去醫院沒有戴口罩被發現了,還有幾張不清晰的照片,裡面的白明鏡臉上滿是擔憂。
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二點了,電影也快放到字幕了,任圖南湊近白明鏡,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說道,“要是困了的話,去屋裡睡吧。”
白明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站起身來走向準備去臥室睡覺。
任圖南看著白明鏡的背影,坐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似乎意識到一件重要的事情,自己睡哪啊?他趕緊起來追過去打算問問。
臥室門沒關,他一進門就看到白明鏡在脫襯衫,露出了後背,任圖南瞪大了眼睛。
後背上好幾塊紅色的痕跡,任圖南再蠢也知道那是吻痕,他跟白明鏡回來不到一天,感覺自己的世界觀一直被沖擊。
白明鏡轉身看到了任圖南,看到任圖南呆呆的表情,還以為任圖南不舒服,就這樣光著上身趕緊走過去問他怎麼了。
白明鏡手摸摸任圖南的頭,語氣有點急切,“怎麼了?怎麼了?頭疼嗎?難受嗎?”
動作太過親暱讓任圖南有點不自在,眼睛也不知道往哪放,結結巴巴的開口道,“沒,沒有,我沒事,我就是問問晚上我睡哪裡?”
白明鏡看到任圖南沒事就把手放下來,然後看了看臥室的床,猶豫的說道,“客房也沒收拾,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跟我一起睡?”
任圖南聽他說完感覺臉有點燒,低下頭,“嗯,那好吧。”
白明鏡指了指衛生間,“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你先吧。”
“好。”
白明鏡拿著浴巾和睡衣進了衛生間,留下任圖南在臥室裡。
過了一會兒白明鏡洗完出來已經穿上了睡衣,拿著毛巾隨手抹了幾把頭發,又從櫃子裡拿出浴巾和一套睡衣遞給任圖南。
任圖南洗完澡沒立馬出來,還在衛生間做了一些心理準備,有一點擔心白明鏡會對他做什麼,結果出來就看到白明鏡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頭發沒有吹幹,還微微濕潤著。
任圖南鬆了一口氣,又莫名感覺有點失望。
他輕手輕腳掀開被子躺了上去,關了燈屋裡面一片漆黑。
任圖南感覺自己沒什麼睡意,不知道是因為身邊有個人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就這樣在黑夜中看著天花板,強迫自己清空雜念,盼望著自己能早點睡著。
至於什麼時候睡著的他自己也忘記了,一夜無夢,睡眠質量出乎意料的好,等他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八爪魚一樣抱著白明鏡,任圖南看到懷裡的人一下子清醒過來。
白明鏡的睡姿倒是很端正,平躺著,而他頭埋在白明鏡頸窩,一個胳膊搭在白明鏡身上,一條腿搭在白明鏡腿上,兩個人緊貼著,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任圖南忽然開始嫌棄自己睡覺不老實,慢慢的,一點點的把自己的胳膊和腿挪開。
白明鏡的睡眠比較輕,感受到任圖南的動靜後,眉頭微微皺著,嘟囔了一句,“再睡會兒,別動了。”然後翻了個身,面對著任圖南側躺著。
白明鏡說完任圖南就不敢動了,僵硬地躺在床上。白明鏡的臉對著他,輕輕的呼吸吹在他臉上,有點癢癢的,想撓又不敢撓,很是煎熬,就在任圖南快忍不住的時候,白明鏡睜開了眼睛,眨了眨,然後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去洗漱了。
任圖南總算是緩了一口氣,活動了活動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