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高挑的身軀,握著匕首,聲音冰冷如魔鬼,“我有什麼不敢的,你都準備對我下手了,你又不肯還我家相公清白,你害我相公殘疾我害你殘廢,扯平嘛。”
臥槽!!
這臭婆娘是玩真的。
何必文怕死了,他不想變太監,他還想繼續睡女人呢。
他雙手撐著後面的地腿慢慢挪動,退遠一步又一步,“你別過來,你要是真敢對我動手,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那個殘疾相公自己倒黴關我什麼事,我就是個證人,你這種身份不配命令本公子,快走開。”
嘖。
這垃圾真欠教訓。
張南檸跨一大步來到何必文的腿根處,蹲下身子二話不說就將匕首往他的胯下插。
“啊啊啊……”
一次比一次嘹亮的慘叫在這條大街上響起,驚得在房頂上歇息的小鳥四處飛。
謝文成嚇得雙腿緊閉,生怕自己下面也會被張南檸給一刀解決。
靠靠靠!!
張南檸這暴力怎麼比以前更粗暴了,說下手真特麼下手。
何必文那東西不會真被張南檸割了吧。
怎麼辦怎麼辦,以後他被何必文找算賬怎麼辦。
張想弟嚇的兩腿發軟,這女人太恐怖了。
那是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啊,怎麼會有這麼暴力的女人。
她今天怎麼想不開又想碰瓷謝驚瑜,這個狐狸精太可怕了,男人她都敢下手,可怕。
謝驚瑜此時面色淡然,看向地上那個撒了尿出來暈過去的何必文時,冷沉的眸色之底盡是陰鷙。
過一會兒,謝驚瑜拿著一盤冷水潑醒何必文。
何必文一醒來看見張南檸那張臉,想起自己那東西沒了又準備暈。
張南檸不想再繼續廢話,“行了別暈了,你不還謝驚瑜清白我不介意真讓你太監,上公堂還是命根子。”
啥?
這麼說他的東西還在?
他還可以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