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不知道謝驚瑜喊他們幾個老傢伙過來是有什麼事,不會是單純讓他們趕走鄭婆子吧?
張南檸瞧見跟著幾個老傢伙後面進來,站門口最尾處的謝文成。
她對著村長說道,“村長,今天讓你過來我們家,我是要在這裡跟大家澄清幾件事,我不喜歡有人張嘴閉嘴喊我張南檸殘花敗柳,給我家夫君戴綠帽這類詞。”
鄭婆子,“爛貨,你是在村長還有族老面前告我狀嗎?我就喊你殘花敗柳咋了,你自己幹了啥破事,我們西河村誰不清楚,你……”
“你給我閉嘴老太婆,我幹了啥破事,你們家謝文成最清楚不過,活生生把我浸豬籠這件事,幹算算賬了。”
張南檸朝謝文成喊道,“謝文成你出來。”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落在謝文成身上。
謝文成頂著目光,慢吞吞的走到院子中央。
張南檸對村長道,“村長,謝驚瑜喊你帶的那封私會情書,帶了吧?”
“帶了。”
村長從口袋裡拿出一封書信。
謝驚瑜拿了去,當眾讀了一次信中的內容。
張南檸道,“你們單憑這封信認定是我寫,官府判案還講證據,在你們判我罪之前,鑑定過那是我寫的字跡嗎?
那天有人說,我確實跟人一夜情,那麼我請問他,他是親眼目睹了我與人為愛鼓掌的經過嗎?”
有人問,“啥叫為愛鼓掌?”
張南檸,“男女那啥啥唄,那啥的時候不總啪啪啪,跟鼓掌似的?”
眾人,“……”
男的女的,捂住小孩子耳朵的,大家紛紛耳紅臉紅。
那種事,誰會大大方方的說出來。
這張南檸,啥時候變了性子,這般直白了。
村長乾咳兩聲,“三郎家的,你是想說這封情書並不是你所寫?”
那天浸張南檸豬籠那事,村長還是在村民們推著她到河邊的時候,才知道的。
當時所有人恨不得那女人死,村長一個老身骨擋不住,人家給了他一封書信,說是證據。
對於“張南檸”,村長頭疼又無語。
剛嫁到他們西河村時,他就聽說是那女人看上了謝三郎的樣貌,被張婆子強賣給謝三郎。
那女人太不安分了,他們西河村的未婚少年郎,但凡有力氣的,全被那女人使喚過打過。
身為一個女人,咋辣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