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家裡是做豆腐營生的,上午在鎮上賣完後,下午會做一點在村子裡賣。
她擔著豆腐叫賣,每天都會從謝家經過,人家卻很少買。
今天也不例外,她今天經過謝家時停在門口很久了。
聽見張南檸問哪裡有豆腐賣,她越過人家,直接問謝驚瑜。
王春花的視線一直落在男人身上,大活人張南檸已經被她當透明人了。
張南檸眼皮一抬,瞧見這矮子的體形。
門外的豆腐,再結合原主的記憶,這是西河村賣豆腐的王春花?也是對謝驚瑜有那個意思的矮子。
記憶中,這王春花每天都從家門口經過三次。
遇見原主了,有人的時候,會白蓮花附體,沒人時,回回出言不遜,指責人家殘花敗柳。
每回原主遇見這王春花,都會被她碰瓷,要求賠她的豆腐錢。
原主那人設脾氣,哪會是低身賠錢的主,次次都把這王春花揍打一頓。
今天這王春花明目張膽地越過她看謝驚瑜,是不是太把她當背景板了。
張南檸身子擋在謝驚瑜前面,看著王春花道,“王春花,你眼神往哪瞟?想當小三的心思還沒死透?”
“你……”
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當著正主的面挑明,王春花面上頓時掛不住。
張南檸這死賤人,今天怎麼有腦子還直白了。
以前那麼多次,這賤人只會動拳頭,哪裡知道她的小心思。
王春花第一次可以跟謝驚瑜面對面,在喜歡的人面前,她瞬間白蓮花附體。
“三郎哥哥你聽聽,張南檸這女人太囂張了,以前她每次看見我,都撞倒我的豆腐,今天她又在你的面前想挑撥我們的關係,她是人嗎。”
嘔…
張南檸想吐,一個身矮體胖面板黑黃的矮子,在你面前充當白蓮花。
黑人的臉,白蓮的氣。
這太讓人噁心了。
張南檸挖挖耳,語氣十分不客氣,“我肯定是人了,你一個黑人矮子就別學人家白蓮花了,你自己不嫌惡心,我還想自己耳朵清靜。”
“你跟謝驚瑜有什麼關係?你一跟他沒親沒戚,二你有情他看不上你,你照過鏡子沒,俗話說鮮花插在牛糞上,你想當牛糞,別把我家謝驚瑜當那鮮花來玷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