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嫵媚,“是她那個殘廢相公救她上來的,那個殘廢可能腦子有病,那個花心女給他帶了那麼濃的綠光,都跟別人一夜情。”
“他還跳下去救上來,這種人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正常人,誰會救一個給自己帶綠帽的殘花敗柳。”
腦子有病的男人還可以中秀才,多半是老天瞎眼。
張想弟不敢跟張嫵媚說起張南檸的變化,一說準被責問,她上過公堂的事,謝驚瑜恢復秀才的事,她更不敢說了。
這一回事情敗露,她被張南檸那賤人三言兩語給判刑,反賠付謝驚瑜二百兩,她虧死了。
如果張嫵媚知道,說不定又出一計又想讓她碰瓷謝驚瑜,她不得賠一輩子的錢嗎。
張婆子像被狼追一樣,灰溜溜的跑進門。
張嫵媚看見了,等老太太走到她這裡,她才開口,“娘,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方子和錢要到手了?”
提起這個張老太心中又氣,一屁股坐木椅上氣憤道,“別提了,那該死的死丫頭說一張方子要一萬兩,白拿她不給,你三哥不知道為啥,無緣無故帶了一把刀想插那死丫頭。
結果被那死丫頭揍的殺豬叫,你是不知道那死丫頭髮瘋有多可怕,咔嚓一下斷人筋骨,幸好老婆子我跑的快,不然我會被她打死。”
張嫵媚,“……”張南檸不是一直這樣嗎?所以她才讓他們去啊。
張想弟,“……”張南檸這麼可怕?
張嫵媚不知道為什麼,她的預知術對張南檸和謝驚瑜無效。
她可以預知任何人任何事,就是預知不了關於張南檸後面發生的事。
只要是張南檸那個人的事,她都無法預知,這讓她很焦躁不安。
張南檸天生蠻力,她手無縛雞之力,不是張南檸的對手。
所以,她知道以張南檸的怪脾氣,不會輕易給的,不知道這次張南檸下手如何。
張嫵媚是以自我為中心的人,她只在乎自己的事,至於她那些哥哥她不關心。
“娘,這次不成你和三哥明天再去鬧,不過不是去謝家而是鎮上鬧,她不給咱方子咱就不讓她好過,不給她點顏色,她以為張家她是老大,謝家人不是在鎮上擺個小吃攤嗎,你這樣……”
張嫵媚低頭,附在張老太耳邊悄咪咪地說著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