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更是被震得雙眼冒暈星,小媳婦的力氣也忒大了點,壓死他了。
張南檸的情況比男人的好很多,她上半身被半桶的清水浸溼,頭顱臉蛋兒也都是溼透了的。
清水滴在她的臉蛋上,一滴一滴滴進男人的臉上。
被清水弄溼的垂落黑髮,髮尾上的水珠成團地掉進男人的脖子,順著脖子掉進地面。
張南檸手肘抵著謝驚瑜的胸膛,見男人如此之狼狽,道,“謝驚瑜,你沒事吧,腦子有沒有暈眩感?”
一般這樣摔倒的人,十個裡面九個有腦震盪。
如若不是謝驚瑜方才同她調換了位置,現在躺地面上,被清水澆頭,震出腦震盪的那一個,是她了。
看吧,她都說了讓她一個人來就好,不至於搞成現在這狼狽。
張南檸翻身坐在地面上,扶謝驚瑜坐起來,摸著他的後腦勺,再一次問道,
“謝驚瑜,你這裡有沒有痛感或震感?有沒有頭昏到想暈過去的感覺?有你就說,不用強忍。”
謝驚瑜搖搖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道,“這麼近距離的摔倒,我沒事,沒腦震盪。”
張南檸心頭一鬆。
沒腦震盪就好,摔壞了腦子,她賠不起。
已經近凌晨了,換了一身衣服,整理好院子,張南檸也是睡不著了。
她將院子裡的幾塊空地,鏟松泥土之後,將空間裡的幾種蔬菜種子種了下去,種了菜,又移植了幾種果樹和花草來種。
他們兩個又開始搭建了一個,可以在院子裡乘涼的竹亭等等。
院子裡需要的,他們一個晚上幾乎全做好。
謝母他們天亮起床,發現院子變了一個樣。
知曉小兩口一整夜沒睡,而是在忙活這些東西,直接趕著張南檸二人去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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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嫵媚是在來西河村,吃老謝家的入火酒席。
才知道張南檸跟謝家分家了的,是馬氏在她面前,把謝家分家那晚發生的事全說了。
聽說張南檸那一家七口,分到最後什麼也分不到,淨身出戶,落到睡破爛茅草屋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