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沒她的份,不利己的事倒是不想沾染。
這種事情誰不想啊。
張南檸不再耐心,她握著拳頭,聲音淡淡的,“在我面前,你們最好別惹急我,我這個人耐心有限,我的脾氣你們受的住麼?”
謝婆子,“……”這暴女又想動拳頭了?
楊立,“……”看樣子她是想打人?
謝梅花,“……”啥脾氣?
惹急了又能咋樣,這個女人有啥好怕的。
謝梅花叉腰,整個人猶如潑婦罵街,“你不過是個小媳婦,你有啥能耐讓我害怕,惹你咋了,你個賤人讓我白白花了幾千兩,我不能找你要回來嗎。
我本以為你們會去住田野,既然你們找了個竹屋住,你們這竹屋我要了,這不是你們該住的地方,趕緊收拾你們的東西滾,記住,是滾。”
“小黑小白,伺候一下這位大嬸。”
張南檸拍了一個響指。
一黑一白的兩隻小狗,頓時從竹屋的側面跑出來。
在差不多衝到謝梅花身邊時,小黑高高一跳,巨大的衝撞力直接將謝梅花撲倒。
“啊……走開走開……啊,瘋狗,給我滾開。”
這一黑一白的小狗是張南檸在深山中撿到的。
她覺得家裡沒有寵物在,顯得缺少了一些東西,就帶回來養著了。
要不怎麼說動物是有靈性的,她才用空間水養了小黑小白幾天,它們聽的懂人話了。
謝婆子和楊立看著被狗圍堵的謝梅花,看呆了。
無論謝梅花怎麼拍打怎麼趕,她根本拍不走那兩條小狗。
那白狗還好,就是那黑狗,看著太兇殘了,張嘴就要咬人。
要不是謝梅花躲的快,說不定已經成了狗的食物了。
楊立有些怕狗,他可是聽說被狗咬到的人,都染上了狂犬病。
發病的時候跟狗一模一樣,手腳是狗狀,嘴裡汪汪汪的吠著。
他是人,他還是個男人,他可不想得狂犬病。
謝梅花自己找死,讓她自己受著。
他是不想在西河村呆了,一個兩個都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