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一身黑衣,脖子上戴著一串長佛珠鏈,手上拿著一個撥浪鼓。
髒東西?
敢情那個黑衣老人是張婆子請來“驅邪”的了,在她們的腳邊,不正有兩桶黑狗血嘛。
在她們的另一邊,張嫵媚那個女人居然也跟著來了,看著她的表情看似平靜,實則透著得意算計的看好戲意味。
張嫵媚踏進她的家,從不會無緣無故,上次來是想看她落魄,這次絕對沒好事。
這老太婆會帶一個勞什子的神婆過來,八成是張嫵媚主導的。
什麼味道?
好臭啊,誰家茅坑塌了。
張南檸忽然聞到一股特別臭的味道,又臭又騒。
她家一直都有搞衛生,家裡的茅房建得很牢固,不開啟茅房的門不會有這股跟屎臭那樣的臭味。
難不成誰把家裡的茅房給開啟了?
應該不會,家裡除了她和謝驚瑜還有三個孩子,其他人都出去忙了。
張南檸視線繞過張嫵媚,落在站門口中央的兩個婦人。
在她們的腳邊,放著四個大桶,那種木桶,是專門用來裝純天然肥料的大桶,想來那股臭味是從那裡傳來的。
又是請神婆,又是屎尿。
這個張嫵媚果真符合她那個心黑的人設。
張南檸神情狂傲,語氣囂張,“這不是剛被老天爺給懲罰過的老太婆嗎,你的腳那麼快就好了,早知道我就不同老天爺求情,讓他饒你一次。”
“那個又是誰,原來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婆啊,幾天不見,你的膚色咋黃了不少,你年紀都多大了,咋讓自己長殘了。”
“我看著都瘮得慌,老姑婆你不是一向非常不樂意看我好嗎,是不是上次在我這受到了愛情的刺激,想來多看看我是怎麼跟我家夫君談感情的。”
“你還是別瞎想了,是個男人都不會看上你那樣的女人的,你是長的有些姿色,只是,跟我一比,相差的是一個天一個地。”
“我張南檸出身高貴,天生膚白貌美,就你這種需要吃無數補品,來延遲自己的姿色的人,太太太特麼殘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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