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那個遠房親戚是個醜八怪,嘖,這有些人啊,她的殘廢是家族遺傳的,遠房的親戚都逃避不了,你那早死母親的孃家的遺傳病。”
“難怪你這種人會看上謝三郎那種農家子了,一個殘廢,一個眼瞎,一個醜八怪,你們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張南檸笑笑,懟道,“你居然才知道我們是一家人,你那個智商,我真為你堪憂。也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姑婆老女人,腦力退化人之常情。”
“我們再怎麼有缺陷,哪比得上小姑姑腦殘,我們吃的是飯喝的是湯,你吃的是屎喝的是尿;我們吃正常雞,你吃的,嘖嘖,屎湯雞,口味重到爆,一身屎臭。”
“你……”
張嫵媚很冒火,本以為這回可以嘲笑徹底,卻又被張南檸佔了上風。
這個死丫頭,嘴巴太毒了。
她明明很年輕,明明才十七歲,死丫頭開口閉口都是老姑婆,現在居然說她已經七老八十。
死丫頭為什麼不早死。
罵她老,罵她沒腦子,又來嘲諷她不是正常人。
該死的張南檸,屎水這個梗不能過了嗎,總在她耳邊提醒,煩死人。
為什麼,為什麼。
張南檸那死丫頭浸豬籠早死才好,謝驚瑜那個殘廢為什麼要多管閒事,為什麼救了那死丫頭。
氣死她了。
張嫵媚看著佔她上風的張南檸很有氣,眼睛瞥到那邊的姜梨。
她想起剛才在西河村的村口,馬氏同她說,張南檸家又來了一個小白臉遠房親戚。
那個人,真的是小白臉。
白白淨淨,那膚色白的頂過女子,一個大男人,居然留著女人才留的劉海。
這不止是小白臉,勝過娘娘腔了。
張嫵媚覺得她又找到一個機會,嘲笑道,“你家的遠房親戚真夠多,一個醜八怪,一個娘娘腔,他們既然是你那個死鬼母親的親戚,再過個一兩年,他們兩個跟你那個死鬼母親團聚去了,哈哈。”
“啪……”
張嫵媚臉上被打了一個耳光,她腦子嗡嗡嗡的,有點轉不過來。
她,被死丫頭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