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狗知府若是將她收押砍首,不把狗知府私藏的寶藏收刮一乾二淨,她就不是張南檸。
張南檸挨著謝驚瑜手臂,小聲說道,“那狗知府家宅一夜遊,一乾二淨非常合適他,牡丹花下死,也是非常的適合他。”
謝驚瑜抬眸瞥一眼何知府,而後點頭道,“媳婦說的對,我們早日行動?”
那位何知府當初想要收押他們的時候,謝驚瑜對那位知府,一直厭惡的很。
身為當官者,對待平民百姓就是強動手,如此作為,可想而知那朝堂有多黑水。
倘若他不是因殘疾之一故,今時今日的自己,怕是早在那京城朝堂之中任職,與那些官者勾心鬥角了。
看那位王爺,看那位知府,縣令……
如此官者,哪門子的官。
現下想想,他當初因殘疾一事不能科舉當官,或許,冥冥之中早有定數。
朝堂黑,天道不讓他去蹚那躺渾水?
之前謝驚瑜對那一事還有些耿耿於懷,見到這麼一些官者後,早釋懷了。
人生在世,不一定非得當官才是一番成就,是榮耀,別的領域,他謝驚瑜照樣可成就事業。
如此,對這麼一些官者,大可不必屈身。
張南檸頭顱挨著男人近了兩分,聲音俏皮,“他們這些人擺明早做好了局,既是如此,我們就隨他們心願。”
“我跟你說謝驚瑜,古代坐牢我還只在電視裡看過,對自己即將蹲牢一行,還真有些期待,心裡頭的激動因子都冒出來了。”
張南檸現在的心情真的是有一點點激動,不知道這裡的牢房跟現實世界的有多大區別,應該是電視裡的差不多。
記得那些收押蹲牢的人犯,人人都穿著一件死囚服,拷上一塊大木板,長腳鏈。然後被那些看牢的衙役用私刑屈打,再然後就是砍首,一把大刀,腦袋咔嚓一下,血流成河……
她當時看電視的時候,仔細看了,那些演員演得差勁,蹲牢的人身上衣服乾乾淨淨,被用私刑的時候,哪有什麼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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