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的抓緊衣服,衣服皺了一大圈,聞著大反派身上的好聞氣息,她莫名覺得好熱好熱。
明明已經轉涼了,熱得臉發燙是什麼鬼。
還有,大反派什麼意思?
張南檸上身往後仰,男人適時的摟住她的楊柳腰。
她一手攀在男人的肩頭,一手勾起他的下頜,聲音輕佻,“小金魚,你方才,是故意的?”
“我非常的懷疑,小金魚你是不是揹著我看了男女之事的東西,倘若哪天我控制不住自己,定是小金魚你撩撥的太厲害。”
在這光天化日,朗朗大街上,他們如此親密的二人,格外的引人注目。
一些上了年紀的中年行人看了,覺得二人太過羞恥,太過傷風敗俗。
一些在攤位前吆喝的攤主見了,紛紛停口,覺得張南檸二人太過膽大,有辱斯文。
一些年輕的男女路人,就挺佩服二人的勇氣,他們是沒見過,有哪對男女敢在大街上如此親密的。
這些路人沒人出聲指責,有個非常想站張南檸上風的人急不可待地開聲冷嘲。
“這人啊,還是要有點臉為好,如此傷風敗俗,你們不覺得羞恥,考慮過旁人的感受嗎,同而為人,為啥你偏喜歡做賤的那個呢。”
張嫵媚覺得,今天她的運氣回來了,被她看見了這副畫面。
張南檸這個死丫頭,敢跟殘廢在這大街上親親摸摸,太不要臉了,可真是讓她有機會了。
這一次,這麼多人看見了,又是大白天,死丫頭這回休想站她上風。
這次她可是帶了人,如果死丫頭再拿處女鬼說事,她不會再敗的。
聽見張嫵媚的聲音,張南檸轉身,看著與她相隔三米近的張嫵媚,反射道,“賤人說誰。”
“說你呢。”張嫵媚脫口而出道。
張南檸笑道,“知道知道,你是賤人嘛,七老八十的老賤人,老賤了,不必在這朗朗大街上說明你自己。”
“你,死丫頭,你說我賤?你又罵我?”
“罵你怎麼了,你被我罵又不是一次兩次,何必裝無辜,何必裝白蓮,作給……”
張南檸瞄了眼張嫵媚身旁的花花公子,道,“原來是作給一隻髒透了的花孔雀看啊,這七老八十早該下去的老賤人,在這世上活著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