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這男人真毒啊。
讓人從胯下爬過去,這跟狗有何區別。
眾人覺得何必文太侮辱人了。
張南檸一聽,笑了,“既是賭局,何不賭大的,倘若我贏了一局,你何必文和張嫵媚二人分別輸我張南檸二十萬兩白銀,你們還需得給我張南檸和我家夫君下跪磕頭二十個,再從我們的胯下如同狗一般爬轉十圈。”
二十萬兩白銀?
死丫頭口氣真大,真的是掉錢裡面去了。
張嫵媚自以為清楚張南檸,只會動拳頭的蠢貨,根本不會賭錢。
既然死丫頭賭那麼大,她贏定了。
張嫵媚道,“好,一局定勝負,倘若你張南檸輸了,你方才所說的就是你的懲罰,倘若我輸了,不就是二十萬白銀嗎。”
很好。
既然有人想白給她錢,她怎麼會拒絕。
張南檸在眾人的見證下,寫了一張賭約,雙方在上面簽字畫押,有白紙黑字在,想賴賬沒門。
何必文讓人去找他那個妹妹過來,他們這些人則一起來到好運來門口,何必文讓掌櫃搬出一張大桌子,賭坊該有的工具一樣沒落下。
所有人在這門口等了幾刻鐘,何必文的妹妹何碧石帶著她的夥計來了。
到了這裡,何碧石聽完何必文說的,然後轉頭看向張南檸,認出來了。
“是你?你這個瘋女人,還敢出來。”
當初追著那個醜八怪來到良安鎮,人給丟了,還倒貼一個瘋女人錢,而且她還捱打了。
何碧石當時暈過去,回到家後修養了幾天才完全好,再次帶著一群家丁來到良安鎮想報仇,卻不知道張南檸的名字,徒勞一場。
何碧石記得,當初她是看見了絕世美男的,然後張南檸卻說那美男成親生娃了,心下頓時就嫌棄,太髒的男人,她何碧石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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