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拍拍屁股,麻溜滾了。
蕭達轉向沈容刀,冷哼道:“你可就沒那麼走運了。”
沈容刀無奈:“我們似乎也沒什麼深仇大恨。”
蕭達:“你殺了我們那麼多姊妹。”
沈容刀:“那不是因為你們要殺我嘛。”
蕭達:“那是因為你偷了我們的東西!”
沈容刀無奈:“我沒有偷——”
蕭達:“你還敢狡辯!”
出口成謊的沈容刀居然也百口莫辯,無奈點頭:“好吧。”
她說:“既然如此,我讓你們再偷回來,這總行吧。”
蕭達哽住。很快又撿回思路:“那你殺了我們那麼多人,也該償命吧。”
沈容刀認真請教:“我偷了東西,又被你們都搜回去了,你要是殺了我,殺完了又怎麼把命還給我呢。”
蕭達也不知怎的就開始和沈容刀辯論,辯不下去便胡攪蠻纏,理直氣壯道:“我憑什麼還給你?”
沈容刀臉上寫著“果然如此”,語重心長地講道理:“既然你覺得取了我的性命不必再還,那麼,我偷了你們的東西也沒必要還吧。”
蕭達眨了眨眼,張了張嘴,還沒有“呃”出內容,另一個聲音響起。
“我答應你。”
葉婆娑說:“你許我們偷走你的東西,這件事就算兩清。”
蕭達脫口:“老大,不能聽她瞎扯,這人詭計多端——”
葉婆娑瞥了她一眼,像按下了開關,蕭達頓時噤聲。
葉婆娑耐心問:“偷什麼都算嗎?”
沈容刀拍了拍腰間:“公平起見,偷儲物袋才算。”
葉婆娑眼神在她腰間儲物袋上落了落,淺笑:“的確公平。”
沈容刀友善微笑。她們向彼此笑得從容、笑得和煦,好像許久不見的朋友相逢時道一聲:“別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