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考核管陳吟傑告訴自己,他不受這晏江威脅的底氣來自鎮詭司。
那到時,自己等回到恆陽城後就不必立刻離開去往別的城市了。
“哈哈,那自然是因為你按碎了求救玉牌,你捏碎玉牌,我救你,便是我作考核官因盡得職責。”
“身為鎮詭司的新人考核官,不管身份、不管地位,不管是誰。”
“只要有實習鎮詭使,捏碎求救令牌,就應當去救起捏碎玉牌之人。”
“有人捏碎,便要救。”
“無人捏碎,下面發生任何事都與我無關,這就好比你之前斬殺那參加考核的晏家死士時。”
“那一幕我也看到了,但是那晏家死士和晏江以一行人,既沒有來我這裡求救玉牌,也更沒有東西捏碎。”
“所以,即使是我看見,你將他殺了,但也與我無關,所以我不會管。”
“這下明白了嗎?”
“呃.....”聽到陳吟傑的一大段回答,靳言有些無語。
答非所問,自己想問陳吟傑的是有什麼底氣不受晏江的威脅。
而.....
當然,也有可能是自己問陳吟傑問的有些隱晦了,沒有直接挑明。
想到這裡,靳言沉了沉聲,直接挑明瞭我問道“那考核官,你不怕晏江的威脅嗎?畢竟你之前可說過,這晏家是恆陽城四大家族啊,你不怕他家報復你嗎?”
“有何可怕的,靳言,雖說我說過晏家是恆陽城四大家族,但是我當時我救下你的時候也說了,那晏江不過就是那晏家最不受寵的三少爺罷了。”
“晏家家主豈會為了這個三少爺的私人恩怨,對付我,對付我身後的鎮詭司??”
“可就算晏家想要動手,可晏家也沒那個實力,晏家雖然在恆陽城的實力不俗,是四大家族。”
“但鎮詭司的實力更在其之上,晏家之中修為最高的便是那晏家,家主,修為在熾府境初期,可你知道鎮詭司之中,熾府境的修為有幾名嗎?”
“足足十二名,並且有一名是我父親,所以。”
.....
聽完,考核官陳吟傑的這番話,靳言徹底懂了。
原來如此,自己有一個熾府境的親爹撐腰。
害,這倒與自己無關了。
本來還想著,若是這陳吟傑的底氣與鎮詭司有關,自己也不用在到處本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