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港沒有生態維持系統,但有這種一小片一小片的生態區,為這裡的工作者提供休憩和用餐服務,那個花園中的房子,其實就是個餐廳。
走到罩子前時,一名紅衣精英問他:
“你要吃點什麼嗎?”
“喝杯水就行。”
“好。”
紅衣精英開啟了他的手銬,然後走進罩子。
——他就這麼,撇下李修言,走了進去。
李修言一個人站在風中凌亂。
因為突然之間,就沒人看守他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押送自己的紅衣精英一個個走進罩子裡,點了食物,坐在露天的餐桌旁大快朵頤。
那名開啟他手銬的紅衣精英, 也根本,沒有給他水。
他只是從餐廳裡端出自己的東西坐下,從頭到尾,就沒有看李修言一眼。
等等,不太對,人有點多。
李修言發現,坐在這裡的紅衣精英,不是一隊十二人,而是至少二十人……這是兩隊?
也就是說,在我們抵達前,已經有一隊在這裡了。
這是把我放了?
不可能。
李修言想到了什麼,他試探著,朝星港的方向走了幾步。
沒人追上來。
然後他繼續向前。
終於,在拐過一個貨櫃後,他看到了半月前,科研船起飛的泊位。
那裡的扶手上,坐著一個高挑的女人。
狂風吹動她銀色的短髮,遮住了半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