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仙蟲可以將真元轉化為湮滅物質,我猜你也可以——而且你還吃過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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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言笑了起來:“我說了,這不是談判,是威脅。”
“我告訴你,我也不會讓他得到你的。”
“你如果拒絕充能,又或者是你的確做不到這種事,我就打爆曲速引擎,我們都會被空間撕裂。”
“你要麼幫我,要麼和我一起死在這裡,如果你真的幫不了我……不好意思,我們本來就是敵非友。”
即便不知道底牌,我還是要賭。
即便底牌的背後是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的輸和一的贏,我還是要賭。
因為逃跑就是敗北,苟活就是軟弱!
他冷漠的盯著小綠豆。
死死的盯著。
他沒有給小綠豆什麼考慮的時間,什麼我數到叄你不同意我就開槍……
那些,不需要。
因為威脅不是什麼死亡倒計時,不是言語,威脅是手裡有把同歸於盡的劍,以及握劍之人的眼神。
當你看到他時,你便能感覺到,他是那個真的可以拉著大家一起下地獄的人。
他什麼都不會多說。
但你知道,他隨時都會開槍。
(╯︿╰
它屈服了。
它緩緩爬到無鋒寒梅徽記上,一下一下的跳動。
每跳一下,就會有一股光芒自它的身體流向徽記。
被打碎裝甲的無鋒寒梅徽記本已沒有半點能量,變得黯澹無光。
但是隨著它的跳動,徽記越發明亮。
直至某一刻,它停了下來,翻身一滾,跌落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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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變成了一張乾癟的餅餅。
但武士的英靈,重獲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