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很多人都想笑,但大家都忍住了,鬱虎這小子真是張揚,誰惹他都會感受到他的魔性。
鬱虎瞪了張廚子一眼說道:“張叔別這樣,我也是為了生存嘛!”
張廚子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小子就是管教鬆了,而且你又有鄺先生這樣的資本你才會張揚成這樣。”
鄺恨離也瞪了鬱虎一眼說道:“我的想法是讓鬱虎幫東主,但他還很年輕,如果這時就走進五舍內,我怕他會死在我前頭。”
太叔平段冷笑道:“你的意思是鬱虎不是東離的人囉?”
梅越空這時大聲說道:“鬱虎還真不是東離的人,一直以來他只聽大祭司的安排,我都沒能安排他事做。”
太叔平段指著沙浩穆問道:“那鬱虎為什麼一直想辦法接近他?而且還跟他聯手開辦了廠子!”
鄺恨離搖頭道:“那是因為我手裡的資源只跟東離有關,而我肯定是想鬱虎能出人投地,所以我儘量提供我的資源的同時無意中讓鬱虎與五舍有了更多的接觸。”
“嗯!這也說得通。”
管泰這時多了一句嘴,看來他是站在鄺恨離這邊的。
太叔平段見狀問道:“你跟我們講這些是什麼意思?”
鄺恨離冷笑道:“我講這麼多就想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你太叔平段想透過殺鬱虎打擊我這事你做得很蠢。”
“你憑什麼說我想殺鬱虎?”
太叔平段知道鄺恨離沒證據,所以他可以抵賴事情是他做的。
張廚子指著嚴佔奇說道:“他是無爛地的頭,而這次在銀湖大酒樓買兇殺鬱虎的就是他,而他跟你之間的關係……”
“而他跟人之間的關係就是,你太叔平段利用自己在五舍的地位得到重要的商業資訊,然後將這些資訊傳給嚴佔奇,由他代你蓐五舍的羊毛,而他只是你的一個影子。”
梅越空有些激動地站了出來,看來他也要對太叔平段出手了,能讓這種人情緒波動的必然是大事。
太叔平段冷笑道:“東主,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梅越空點頭道:“鬱虎當年給了我一張U盤,透過那張盤我查出了你跟嚴佔奇之間的關係,這檔案有點大,我讓人發到內部的網路上,五舍之主都可以檢視。”
話音剛落,沙浩穆和管泰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看了起來,而太叔平段的臉色一下就黑得發紫,他知道這事早就落了實證,只是沒想到梅越空今天出手。
當初鬱虎得到那份紫蝠偷出來的操盤檔案後,太叔平段不知道鬱虎跟鄺恨離的關係,他也就沒追殺鬱虎,但那天鄺恨離探望鬱虎時被他看到,他立即就意識到問題嚴重。
也是因為梅越空沒出手,太叔平段不知道鬱虎有沒有把U盤裡的檔案拿出來給梅越空,當時他推斷鬱虎應該沒把檔案拿出來,所以他才急著想殺鬱虎滅口,但沒想到鬱虎早將檔案給了梅越空。
“但你們也沒證據能證明是太叔平段指使人殺鬱虎。”
嚴佔奇知道是該自己出面為太叔平段擋箭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