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沒有猶豫,那荊條再次重重地落下,虞疏晚這一次卻有了動作,直接伸手將荊條緊緊地握住,語氣嘲弄,
“打我,你用的是什麼身份,嗯?
是弄錯我身份,讓我在鄉下被人折磨虐待十四年的生母身份,還是如今為了愛女討回公道的蘇夫人身份?”
她絲毫不在意自己一動就往外冒血珠的傷口,只是一用力,荊條就被她扯到了自己的手上。
虞疏晚的指尖輕輕撫摸著上面的刺尖,“夫人有時間找我的錯事兒,不如回去好好問問那些在她第一次落水後急匆匆趕來的小廝,是誰安排的。”
在這兒只不過是不想要祖母擔心,更是想要為了將與蘇錦棠之間微薄的感情就此斬斷。
如今已經達成了目的,虞疏晚也不打算繼續在這兒耗著,直接就要往著長虹苑回去。
“哦對了。”
虞疏晚忽地站住腳,轉頭看向了溫氏,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來,“我記得,你是虞歸晚的奶孃。”
她轉過身折返回來,溫氏的身子已經開始顫了起來。
這個才回府的二小姐實在是太邪了!
她根本不敢與之對視,眼神飄忽得厲害,聲音都虛的彷彿可以被風吹散,“二小姐沒記錯……”
“我從來不會記錯你這樣的人。”
虞疏晚意有所指。
這樣的人不給教訓是不會長記性的。
剛巧了,她手上就有一個讓她可以長記性的東西。
虞疏晚手上的荊條不做片刻猶豫,狠狠地抽在了溫氏的身上。
溫氏頓時慘叫一聲整個人跌倒在地上,疼得幾乎昏厥過去。
方才見虞疏晚捱了那麼幾下子都跟沒事人一般,怎的、怎的如此疼!
虞疏晚就像是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疼痛一樣,將手上的荊條狠狠地抽在溫氏的身上。
溫氏的眼中滿是驚恐與哀求,一邊躲一邊哀嚎,
“我錯了,二小姐奴婢錯了!
求求您饒了奴婢吧!”
虞疏晚卻像是沒有聽到溫氏的哭聲一樣,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