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巧笑嫣然,“我身上有傷,想來哥哥也不會讓我下來行禮吧?”
虞景洲自然注意到了她的神色變化,臉色黑沉如鍋底,
“虞疏晚,害歸晚成為現在的樣子你很得意是不是?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狠心無情的人!
我什麼都知道了,你休想抵賴!”
“哥哥覺得我有多無情呢?”
虞疏晚無辜仰頭,那雙眸子澄澈坦然,
“要我乖乖站著被虞歸晚給推下水就不無情了是嗎?”
虞景洲被她的話堵了一下,隨即火氣更甚。
他三步並作兩步地上前,只恨不得將虞疏晚從床上拖下來拉去歸晚的面前贖罪!
“你知不知道歸晚差點就死了,你還在這兒想要誣陷她!”
回來就遇見了歸晚落水的事情,他是想要算賬的,可歸晚緊緊的拉住他的手哀求,
“哥哥,妹妹只是才回來,這兒一切對她都是陌生的。
她是害怕這才會對我動手的,我不怪她,這件事……就算了吧。”
歸晚哭得厲害,他再不忿,也為了歸晚放棄了追責。
他換好了衣服過去前院赴宴,父親更是在中途將他叫到一處偏僻的地方特意叮囑。
只說虞疏晚從前可憐,要他小心對待。
聽父親說起見到虞疏晚的時候是怎樣的慘烈,他也的確對這個小姑娘動了惻隱之心。
可晚上剛回去準備歇下,他就聽見院子的人恰好說起了虞歸晚自盡跳水的事,哪裡顧得其他,只想來將這個害了歸晚的人拖去她面前贖罪!
去他的什麼惻隱之心!
一個半路出現沒感情的親生妹妹而已,怎麼比得過相處十幾年的虞歸晚?
“就算是你從前吃盡了苦頭,可這些跟歸晚有什麼關系?”
虞景洲怒道:“因為你過得不好,所以你就想要讓歸晚也過的不好?”
“不是還沒死嗎?”
虞疏晚知道是說不通的,索性漫不經心一般的支起自己的腦袋,有些偏白的唇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