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將城東的珍寶閣、香料鋪和萬香樓過給疏晚吧。”
虞老夫人淡淡開口,“疏晚回來這麼久,你們也未曾送什麼,不會是這些也捨不得吧?”
蘇錦棠是第一個急的,
“母親,那是兒媳給歸晚準備的鋪子,她如今也要學著管家,如今就打算著那三間鋪子練練手。
那邊收益好,歸晚肯定能夠打理的井井有條。
可疏晚、疏晚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怎麼去打理鋪子?”
“不會可以學,更何況再過幾日後疏晚就跟著歸晚一起上女夫子的課,怎麼就不行了?”
虞老夫人直接一個眼神讓還想要說點兒什麼的虞方屹成功地閉上了嘴。
可虞歸晚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
一邊的虞景洲心都要揪起來了。
他將虞歸晚拉起來,眼中滿是疼惜,“哭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今日之事都是因我而起,現在還讓母親這般為難,我當真是不孝。”
虞歸晚用帕子點著眼角,淚光盈盈的模樣讓人疼惜。
那可是三間最為賺錢的鋪子,給了虞疏晚,她能不難受嗎?
蘇錦棠見不得她落淚,見虞老夫人這兒行不通,咬著牙低聲下氣了些,
“疏晚,母親再給你另外的幾間鋪子好不好,這幾間鋪子母親答應給你姐姐了,總不能讓母親言而無信吧?”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偏要。”
虞疏晚眯了眯眸子,冷笑出聲,
“原本我是沒什麼心思的,你越是不給我越是要。
怎麼,虞歸晚一個外人都能有,我不能得?”
“你跟你姐姐比什麼,你……”
蘇錦棠想說你算什麼,可觸及她的目光,卻硬生生的說不出一個字來。
虞老夫人冷笑一聲,
“疏晚說的沒有錯,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你們都能夠做到如此,疏晚還是你們的親生女兒,憑什麼不能給她?”
“母親息怒。”
虞方屹深吸了口氣上前,“三間鋪子的契子我現在就叫人送去過府更名。”
不過就是三間鋪子,虞疏晚也是自己的女兒。
更何況就像是虞老夫人說的那樣,從虞疏晚回來到現在,甚至連住的地方都是虞老夫人安排的,作為父母,他們做的太少了。
“父親還是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