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
“小的張有,這是小的媳婦兒秀娘。”
張有抬起頭,賠笑道:
“是那個丫頭差事做的不好麼,您只管說,小的絕對好好教訓這個丫頭!”
“教訓?”
虞疏晚忽的冷笑一聲,“恐怕教訓不了了。
都說父債子償,如今流月逃了自己的錯,你們也理應給將她做的孽給補了吧?”
“什麼?”
張有身子一個哆嗦,秀娘暗自擰了一把張有,扯出一個笑來詢問著虞疏晚,
“不知道流月是幹了什麼?”
“幹了什麼?”
虞疏晚的眼神陡然犀利起來,
“在我忠義侯府行巫蠱之術,詛咒府上的主子,妄圖攀咬府上其他人,幹的是掉腦袋的事兒!”
她的聲音像是平地的炸雷一般,將兩口子給震的一哆嗦。
巫蠱之術!
誰行這個誰不是將自己往劊子手的刀下送嗎?
秀娘此刻還勉強著能夠有幾分的理智,
“貴人,咱們都是安安生生過日子的小百姓,流月這事兒是不是有誤會?”
“誤會?”
虞疏晚冷笑,
“若是誤會,她為何要在我們將她送去官府的時候觸柱自盡?!”
她步步緊逼,
“這事兒若是鬧出去,可不是忠義侯府受牽連,你們做父母的也難辭其咎!”
“那個丫頭做出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沒死我們也是不會跟她牽扯了的!”
張有蒼白著臉趕緊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