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劉春蘭長命百歲。”
虞疏晚此話一出,虞歸晚臉上的神色差點又皸裂了。
這會兒講課的師父還沒到,虞歸晚一雙眼睛瀲灩著些許的霧氣,壓低了聲音,
“我知道劉春蘭做的事情讓你心中有恨,可當年的事情我們都不知情。
她雖是我的生母,可我們也不曾有過片刻的相處。
在我面前提她和提一個陌生人也沒什麼區別,你何苦一次次提了傷自己的心呢?”
“我自小就懂得感恩,所以劉春蘭固然不是東西,我也是想要她好的。”
虞疏晚的眼中有些不解,“難道姐姐不想她好好的?”
虞歸晚就知道虞疏晚如今的嘴是一日比一日會說,臉上有些發白,顯得整個人更楚楚可憐了。
“放心吧,你的那份兒我幫你孝敬了。”
虞疏晚安慰。
她不安慰還好,這一安慰,虞歸晚臉色能難看了。
虞疏晚則是通身舒暢。
很快,講佛法的師父來了。
原本還有些小聲說話的聲音,此刻地上掉根針都能夠聽得見。
虞疏晚對於佛法這些沒什麼興趣,一邊的虞歸晚開始倒是安安穩穩的聽了會兒,可眼睛卻頻頻往著外面看去。
虞疏晚的眸光微閃。
看來時間差不多要到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會出什麼事情。
虞疏晚正琢磨著,一邊的虞歸晚臉上浮起些許的紅暈,眼中滿都是羞意,低聲道:
“疏晚,我、我能請你幫我件事兒嗎?”
見虞疏晚不回答,她臉上更紅了些,“我似乎是來了月事,你……你能不能幫我去禪房拿一下我的披風?”
“流珠呢?”
虞疏晚反問。
虞歸晚咬著唇,“她昨兒受了風,今日在休息著呢。”
她又語氣有些急促地央求著,“若是眾人看見了,肯定會丟盡侯府的臉面的。
疏晚,當真是求求你了。”
“我讓可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