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心裡暗罵怎麼這樣疑心病重,面上卻是帶著些許不安和惶恐,
“你今日最好還是不要去佛會了,裡面太多人了。
方才我出來的時候恰好聽見有人在說,要將容言謹給處理了。”
她眼睛小心翼翼地看向容言謹,“他們說了你的衣裳特徵,原本我沒多想,可沒想到正好碰到你了。”
這些話是她胡謅的。
她可不想容言謹進去大殿裡面被虞歸晚撿漏。
現在既然是她等到了,那這福就該她享受。
虞疏晚往前走了兩步,壓低了聲音,
“你快回去吧,往後小心一些,別得罪旁人了。”
少女靠近的時候,發上的琉璃金絲蝶輕輕地顫抖著,似乎是要振翅飛去。
她的眼中帶著濃濃的擔憂,看向容言謹的時候滿都是關切。
容言謹是為了皇後才來的,自然不會因為幾句無憑無據的話離開。
他垂眸看著虞疏晚那雙眸子,道:
“你說的我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
虞疏晚兩頰氣鼓鼓的,“我沒有證據,所以我也不能完全讓你信我。
只是方才踩到了你給你好心提醒罷了。”
她哼了一聲,轉頭就要離開,“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容言謹見她如此,反倒是放了些心。
畢竟若是一件偶然的事情能夠準備的面面俱到那才是最可怕的。
“是我表達不好。”
容言謹恢複了好脾氣的笑,“那你能告訴我那群人長什麼樣嗎?”
“人那麼多,我哪兒記得。”
虞疏晚抱著胳膊站在一邊,活脫脫一個傲嬌少女。
容言謹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