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病了,那就好好休息。”
說完,虞疏晚看向知秋,
“姑姑,賈掌櫃辛勞,想來不能過於操勞。
一大早就開始算賬,可見案牘勞形,著實辛苦。
辛苦姑姑帶著賈掌櫃走一趟,將賬冊和公章一律收好,和賬房對好賬目,請賈掌櫃往後好好休息就是。”
不等知秋應聲,賈掌櫃就沉下臉來,
“新官上任三把火,您這是打算拿我開刀?”
“是。”
虞疏晚很是爽快,微笑著看著賈不連,
“因為你狂妄自大,愚蠢至極。
所以你,不能在我手底下。”
賈不連冷笑,
“我可是在香料鋪多年,小姐難道不過問夫人他們的意見?”
“我的東西需要過問他們的意見?”
虞疏晚將鬢邊散落的一些碎發往著耳後別去,嗤笑道:“我看你是當了多年的差事,把自己當成傻子了吧?
怪不得這麼多年都只是一個小小掌櫃,做不得一個大管事。
說你蠢你還要犟嘴。
我想如何,誰敢置喙?”
說完,她目光輕巧落在了賈不連身上,紅唇翕動,譏諷開口,
“蠢東西。”
賈不連也來了怒氣,他冷笑一聲,
“小姐如今年紀小,這些東西能管得明白嗎?
不如還是請示夫人再說不遲。”說完,他轉過頭吩咐著店內的夥計,
“去請夫人明示。”
可偏偏被點的夥計往後退了一步,低聲道:“掌櫃的,這是二小姐的鋪子,夫人怕是……
也做不得主。”
知秋可是老夫人的人,跟著虞疏晚來就已經說明瞭態度。
老夫人都做了決定,夫人還能再說個花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