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歸晚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虞疏晚太過不按照常理出牌。
她以為至少能夠讓虞疏晚被挫挫銳氣,可如今怎麼都變了,就連那個丫頭都莫名其妙的恨上了自己?
“看來是沒有了。”
虞疏晚笑著看向虞老夫人,“姐姐的這件事情,祖母可一定給孫女一個交代。”
“這自然是要一個交代。”
虞老夫人陰沉著臉問道:“歸晚,你為何要買通疏晚院子裡的丫鬟?”
“祖母,我……”
虞歸晚想要辯解個什麼,可話到嘴邊,卻又怎麼也說不出來。
“既然心思都用在勾心鬥角上,那就不如去祠堂好好跪著反省。”
虞老夫人剛要揮手,卻被虞疏晚抱住了胳膊撒嬌,
“今日採蓮詩會宴不能沒有姐姐,祖母,等到參加完宴會了再讓姐姐去跪就是了。
畢竟要是到時候傳出去姐姐是因為被關了祠堂,而無法去宴會,那豈不是損害了咱們侯府的名聲?”
知道虞疏晚是在故意耍壞心眼兒,虞老夫人睨了她一眼,“什麼好人壞人都讓你做了。”
“嘻嘻,祖母是好人。”
眼見時間是差不多了,虞疏晚跟虞歸晚一前一後的出了長虹苑。
虞歸晚咬著牙關冷笑,“虞疏晚,你不要得意,我……”
“啪!”
虞歸晚瞪大了眼睛,捂著開始逐漸蔓延上痛楚的臉頰失聲道:
“你敢打我!”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如何?”
虞疏晚揉了揉自己的手,臉上再沒有方才面對虞老夫人的溫柔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