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轉過頭看向已經爬上來將自己裹得嚴實,準備偷偷離開的姜瑤。
辦個屁的辦!
姜瑤想要爆粗口,可一想到方才自己說錯話就被踹到了蓮花池,只怕自己又說錯話,惹了這個祖宗。
虞歸晚終於捨得開口,
“我們辦不辦都是無所謂的,只是京城之中的賭約……”
她欲言又止,可岸邊的其他人這才回過味來,
“該不會是為了不想要賠賭約就故意鬧成這樣吧?”
“應該不至於,我聽說太子殿下賞賜給了她不少的金銀,不像是個會缺銀子的呀。”
“這年頭誰會覺得銀子壓身?咱不會是被擺了一道吧!”
……
周圍的紛紛擾擾似乎都與虞疏晚無關,她挑眉看向虞歸晚,
“話題是你挑起來的,你該不會是既想要讓我參加這個詩宴,又不想再出了這麼多事情的情況下當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所以才特意將這些話給說出來,就是為了讓我們做壞人?”
虞疏晚的話直白又通俗,沒有任何隱瞞的將虞歸晚的所有想法剖析開。
“我只是在想這樣大的一個賭局應該是怎樣收場而已,你又這樣先入為主。”
虞歸晚垂下眸子,似乎有些難過,
“早知道我就不該說這些了,又讓你不高興了。”
“知道我容易不高興,就閉緊你那張破嘴。”
虞疏晚笑道:
“今日的荷花池已經進去了兩個人,你若是想做第三個,我也能夠幫幫你。
不過我覺得應當是不需要。
畢竟你腦子裡面的水可要比這荷花池裡面的多了去了。”
虞歸晚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連著身子都有些顫抖。
她竟如此羞辱她!
即便在還沒有穿書的時候,她也沒有遭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怎麼,我是說到什麼讓你興奮的點兒了,身子抖成這樣?”
虞疏晚上下打量一番,“別想在這兒碰瓷兒我,我可記得,你除了腦子有病,其他地方可沒病。”
“虞疏晚,難道你忘了祖母說的嗎!”
虞歸晚實在忍無可忍,低聲質問著她,“沒必要在這兒針鋒相對,讓人看笑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