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馬去定國公府負荊請罪,或許我還會在父親和母親那裡幫你求求情!”
“說完了?”
虞疏晚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虞景洲心中怒火更甚,“你這是什麼態度!”
一邊的虞歸晚有意要在容言謹面前博一個好形象,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袖,低聲道:
“哥哥,這是在外面……”
說完,她又軟下聲音,
“哥哥恐怕是知道後就趕了過來,他也是為了你好。
今日定國公府那邊,你的確該過去說一聲。”
好一副哥哥姐姐的嘴臉。
虞疏晚已經很剋制了。
畢竟在容言謹的面前,她好歹也是要裝一裝的。
可現在……
她實在是裝不了了!
虞疏晚毫不猶豫的上前一把抓住了虞歸晚的頭發將她按在了地上。
她的力道又快又狠,只聽得虞歸晚一聲驚呼一聲慘叫,臉上的面紗滑落下來,鼻子下緩緩流出鼻血來。
“虞疏晚!”
虞景洲的瞳孔一震,虞疏晚厲聲道:
“不想你妹妹毀容就滾開!”
虞景洲想上前的腳步硬生生地止住。
虞疏晚也懶得去看背後兩人的神色。
她想要扯容言謹這張大旗只是為了能夠活得稍微輕鬆一些,可如今顯然是不能了。
既然不能,那她又何必繼續裝一個鵪鶉?
她低下頭看著手上被自己扯著頭發哀嚎的虞歸晚冷笑,
“怎麼,你不是很想做個好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