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慕時安眼皮都沒掀一下。
馬婆子還不太敢滾,小心翼翼道:
“夫人……還等著奴婢帶二小姐過去呢。”
“本世子初來府上,怎麼也是先拜訪老夫人。”
慕時安總算是看向了她,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溫度,
“本世子只與二小姐相識,自然要她引見。
若是侯夫人想要見二小姐,不如一道來老夫人的處所。”
陳媽媽煞白著臉卻沒有阻止。
慕時安直接往前走去,見虞疏晚沒過來,皺眉道
“還在做什麼?”
虞疏晚沒有看他一眼,只是從發上拔下了方才讓自己保持清醒,劃傷了自己的金簪。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將金簪狠狠地插入了馬婆子的肩頭。
鮮血噴濺出來,馬婆子疼得頓時慘叫一聲。
周圍的人都不由得身子顫了顫。
虞疏晚手上的力道加重,金簪更深了幾分。
馬婆子幾乎都要昏厥過去,唇色都蒼白得像是白紙一般。
她帶來的幾個婆子想沖過來幫忙,卻只聽得輕飄飄的“離戈”二字,就看見一個冷麵煞神立在她們的面前。
他什麼也沒做,只是冷著臉掃了一眼她們,就叫她們不敢輕舉妄動。
馬婆子沒想到虞疏晚竟然動手,眼底滿都是怒意。
偏偏一邊還有一個世子,她的驚恐憤怒在眼底交織,不敢輕舉妄動。
虞疏晚鬆了手,唇角勾起一個淺淺的笑意,
“算起來也是你佔了便宜。
旁人可沒有你這樣好的運氣,還能白得我一隻金簪。
只是你的血實在惡心,若拿回去我也不會再用了。”
她的目光緩緩地掃過方才想沖上前的幾個婆子,紅唇輕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