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怎麼不告訴我她們打的是這種心思?!”
虞疏晚方才只說,是她們想要設計自己換衣被圍觀而已。
沒想到還有這麼一茬事兒!
“他要是聽見這個還能攆過來,我就算是扒了他的皮都是便宜了他!”
虞老夫人咬牙切齒,
“早知如此,我就不要你心軟了!”
“祖母怎麼就那麼確定,她留在京城裡面會比去莊子上享福?”
虞疏晚意味深長,
“祖母放心就是,你孫女可不是什麼良善的人。”
——
從長虹苑出來回到自己的院子,虞疏晚直接讓可心將還在睡覺的不苦給撈了過來。
蹂躪著懷中的小肉團,聽著不苦開始不滿的嗷嗷叫了,虞疏晚這才滿足的不再繼續捏它。
纖細的十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抓著它的毛,舒服的不苦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方才滾了半天的炸雷,總算是在此刻化作了一場雨,噼裡啪啦地砸了下來。
可心熟練地找來艾草給虞疏晚燻著腿,虞疏晚靠在繡著玉蘭花的迎枕上點著不苦的鼻尖兒。
見虞疏晚這樣喜歡不苦,可心抿唇笑,
“小姐這麼喜歡不苦不如就跟老夫人說一聲,直接光明正大的養在身邊就是。
到時候給咱們不苦戴個小鈴鐺,多威風?”
“等之後再說吧,祖母本就因為我的事兒多有頭痛,我何必去給她找麻煩。”
虞疏晚專心致志的逗弄不苦,不苦張開自己粉粉的腳丫子給了虞疏晚邦邦兩拳。
不疼,還挺舒服。
虞疏晚笑道:
“我看你就是個沒良心的,虧得我還想給你打一個銀鈴鐺呢。”
“小姐那兒不是有一個小鈴鐺麼?”
可心笑道:
“奴婢瞧著上頭的花紋也好看,跟前些年奴婢隨著父親趕夜市的時候見過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