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你忘恩負義,轉身回踩,實在不是表裡如一的人。
我要是你,我肯定要去撕爛他們的嘴。”
虞歸晚袖子裡的手不斷收攏力道,還有著傷痕的臉上勉強的扯出一抹笑來,
“不過都是一些流言罷了,智者見智。”
“你果然大格局。”
虞疏晚由衷的佩服,打算讓可心稍後再去聯系一下那些說書先生把事情再往起扯一扯。
她總不能辜負這份淡然吧?
人淡如菊可不是簡簡單單就如菊了,總得得一些風霜歷練才行。
虞歸晚不想再跟虞疏晚說話,只是微微側頭錯開了話頭,
“我還有份東西落在屋裡了,得回去取。
你先回吧。”
虞疏晚也不跟她客氣,大搖大擺的直接從她的面前走過。
流珠見人走遠了,這才道:
“二小姐如今太囂張了,小姐,要不然咱們跟老爺說,讓他好好管教二小姐?”
“你覺得管得住嗎?”
虞歸晚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冷笑一聲,
“這些招數用多了,父親和母親也會膩的。”
流珠看向她,
“那小姐就打算嚥下這口氣嗎?”
“嚥下這口氣?”
虞歸晚微微抬了抬下巴,眼中滿是冰冷,
“我虞歸晚向來不會認輸!”
“小姐,那咱們現在做什麼?”
“前兩日我讓你收起來的那條紅珊瑚手串可還在?”
流珠連忙道:
“小姐的東西奴婢一向都是妥善收著的,您是要現在戴嗎?”
虞歸晚微微的翹起唇角並不應答。
分明是豔陽高照,卻叫流珠忍不住的身上泛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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