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笑著說完來意,就自然而然的指派著孔大夫。
孔大夫對於虞疏晚的態度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滿,恭敬用心的很。
等到查完以後,虞疏晚狀似無意的抓起紅珊瑚手串道:
“我方才聞著這紅珊瑚上有一股藥香,是不是助眠的?”
孔大夫自然是明白虞疏晚的意思,順理成章的接過來看了又看,末了贊道:
“這紅珊瑚手串可是一個好東西啊。
我聞著,上面應該特意用了安神的藥草。
長久戴著,也有助於身子康健。”
虞疏晚面上的神色未變,巧笑嫣然,
“那豈不是一個好東西?
可有相剋?”
孔大夫沉吟片刻,道:
“這種東西雖然好,但是若沾染忘憂草,只怕是會成為一種慢性毒。”
說完,孔大夫話鋒一轉,道:
“不過忘憂草難得,也不會有人長久養在院子裡。
老夫人留著就是。”
虞疏晚含笑,道:
“孔大夫,我跟你一見如故的很。
我身邊的這個丫頭也略通醫理,只是腦子笨的很。
你若是往後得空,每兩日就來一次請脈,順便跟我這丫頭說說情況,讓她也學一些。
這酬勞我斷然不會少了你的,如何?”
孔大夫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要求。
兩日一次平安脈不算什麼,主要是教人……
但一想到方才只是看診就得了五百兩,孔大夫不由得心頭蠢蠢欲動,
“自是無礙。”
讓苦心去送孔大夫,虞疏晚轉而笑著看向虞老夫人,